“这回是谁逮住了你?猜!”
“死。”我答话。
而那银铃似的声音回答:
“不是死,是爱。”
指的小穴也忍不住偷偷张翕。
“想它么?”沈凉生带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硬挺的阳物上。
“嗯……”秦敬低低应了一声,握住他的阳物,合着自己的抽送节奏快速套弄,半晌又突然补了句,“沈凉生……我想你。”
“……”沈凉生蓦地抽回在他后处骚扰的手指,双手环住他的背,将他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贴在他耳边静了几秒,方才哑声回道,“我也想你。”
这夜情事过后,两人一起洗了澡,相拥躺在床里说了很久的话。
沈凉生给秦敬讲他的小时候,讲他的母亲。在黑暗中抱着他,吻着他的额头,为他低声背诵勃朗宁夫人写的情诗。沈凉生的语调冷清得没什么起伏,诗句本身却是热烈而馥郁的。那是一段远在异国他乡,且早已消逝了的传奇,与他们无干,不是属于他们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好像早已开始,又好像才刚刚开始。
但所有属于两个人的故事,都可以用诗集的第一首作为开头——
我觉察背后有个黑影揪住了我的发。
往后拉,还有一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