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忘找你要电话,给个呗。”
“怎?”
“做你女人,不可能连你电话姓名住址职业都不知道吧?”
好,打起架来恨不得打死。当年才可怜,就劝架,主要是拉着姐别打波哥,结果转头就成姐打,波哥在边看热闹。咱们骑行结束回来就出成绩拿通知书,姐看,波哥居然填这边学校,人就疯狂啦——当时约好都考家乡学校,毕业就结婚——整年没和他说话,直到她重新高考也上这边大学。中间那年,无论波哥怎和她说话她都没回音——”
“感情太激烈就不长久,不是姐把波哥性子给改,就是姐彻底放弃自。”
“烈马难驯。”
胡理不知道自己那点子事情被人翻来覆去讲个底朝天,傍晚吃面包被消化完,肚子又咕咕叫起来,她下车,走到家烧烤店旁边,拣看起来新鲜牛肉、鹌鹑蛋、排骨以及各样蔬菜烤盘,又叫瓶啤酒,坐在街边优哉游哉喝起酒来。
夜朗星稀,身边都是夜生活完毕后夜宵人群,酒气冲天,划拳不止。
浅黄色酒液,入口略苦,回味有点甘。
胡理嚼着劲道牛肉,双目只盯住天堂入口,不想却有双厚实男人手按上她双肩。
胡理回头,双目晶亮,慢慢咽下口中之物,“你来?”
余永鑫挑眉看着这女人手烤串手酒杯,自在地坐在人群之中,他眼就见着她,笑道,“送上门来?”
胡理放下烤串,抽张纸巾擦干净嘴角,指指对面空座位,高壮男人坐下,似乎就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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