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理接杯小口喝,向垣环视下房间,略皱下眉,将吹风机收起来,然后趴在地上根根捡胡理掉头发。
胡理觉得这场景有点可笑,看着向垣认真将那些卷发根根叠整齐,居然不知从何处找个盒子来放好。
没入水中,悲伤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澎湃,无法阻挡地将她卷入深渊之下,她再次清醒地认识到——李朝波和她早就走上各自不同路,越走越远,再无交集可能。
胡理肆意发泄悲伤,待水凉,向垣担心地敲门,这才站起身擦干,挽起头发,镜中仔细看自己,眼皮有点肿。胡理在洗手台看下,没有可用之物,简单用凉水冲下便罢。
“出来吃点梨子下火。”向垣满满托盘削好水果放在床头柜上,零零星星插几根牙签,“不想嚼话去打果汁来,今年冬天,有点燥啊,容易上火。”
“果汁吧!”胡理低头擦头发,“卫生间里没见吹风机呢。”
“在外面,你等给你拿进来。”
胡理想下,“算,出去吹吧,等下头发到处落,你难得收拾。”
“你坐着,来给你弄。”向垣冲出房间,拿吹风机来,请胡理在床边坐好,接上电打开,调整温度和风速,拎起胡理头发开吹。向垣手很轻,丝毫没有让胡理痛,胡理有点恍惚,曾经也有个人为她吹过发,但人和人是有区别,那人粗手笨脚,试许多次还是会让她痛。
“卷发挺好看啊,但是你发梢都有点干,得去保养。”向垣小心将胡理头发规整好,“头发怎掉这厉害。”
胡理身体缩上床,“渴。”
“等着啊!”向垣马上放下吹风机,端托盘出去,片刻功夫又端两杯果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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