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从不曾这种时间联络人。按下回拨键,刚好感觉口渴,本想在等候期间走到厨房取水,没想到社长马上接起电话。
【早安。是清居。刚看到你来电】
‘大清早不好意思啊。可疑男有在你那边吗?’
【咦?有啊】
‘幸好~~’结果电话另头传来大口吐气声音。
自己相当明白。殉教徒总是免不受到迫害。
直到微光穿过窗帘透进室内,依然清醒着,没有入睡。交合好几次身体疲惫沉重如吸满水海绵,内心却依然不满足。
平良本就沉默寡言,自己也不是爱说话类型。所以两人没有太多交谈,只是偶尔亲吻、牵手、双脚相缠、交互躺在彼此手臂上,手肘与膝盖轻轻碰触、分离、接着又碰在起。
慵懒而放松。与深爱男人共享极度幸福时光,清居手机从随意扔在床上衣服口袋里响起。吵死。别来打扰。无视。但是铃声不死心地又响起。
【清居,电话】
旁设乐轻轻说道
【就算是热恋报道,还是会以安奈粉丝身份祝福她】
嘴上这说,脸上表情却充满苦涩。
【安奈是唯光芒。有安奈才能活着。安奈就是确定自己活着唯手段。不对,是确定还没死手段】
说话语调起伏逐渐消失。为抚平削尖心绪,诵读宛如写在本能里经文,心如止水、平心静气,拼命地压抑内心动摇。
‘刚才可疑男父母打电话跟说可疑男从医院消失’
【啊,糟糕】
彻底忘记平良是偷溜出来。
‘何止糟糕。护士半夜巡逻发现可疑男不在,连忙联络双亲。虽然试着电话联络,但是可疑男手机还留在病房里,于是就透过菜穗找上,让联络到清居。而且事件才刚过,再晚点都
【不管。这种时间还打电话】
【就是这种时间才应该要接。万有谁死怎办?】
【没事别说这不吉祥话】
转念想,会选在非常理时段打电话大多是有非常理状况。伸手探索床面,从外套口袋找出手机确认来电者。是社长。
【抱歉。去回电话】
啊啊,又个殉教徒。获得些许鼓励,平良闭上双眼,双手合在胸前。默念能供自己避难鸭子队长教诲——
尽力和缓心思,面对刺激不过于敏感——
效法鸭子队长以澄澈眼神漂流于脏污人工河流精神。
面无表情而自信设乐,加上闭眼并作出手势平良。附近看似高中生年纪女孩子目睹此景低声说道
【那两个人怎那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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