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担子一卸下,整个人都有些撑不住,深深的倦意让楚瑜几乎走不成路。 从苏州回来也有月余,这段时间忙得足不沾地,除却整顿朝堂再无别的心思,连带着侯府都回得少了。故而当侍从问他要去哪时,他甚至一时想不起来该往哪里去。 “回家。”楚瑜顿了顿,轻声道。 若那里还是家的话,姑且容他落落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