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间年轻人身蓝衣,他容颜在这些幕僚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因为太年轻,他站起身来,傅修宜问:“沈垣,你有什想法,大可说。”
沈垣冲傅修宜拱拱手。他刚入仕就私下里成为傅
“沈小姐岂不是有危险?”季羽书看向谢景行:“谢三哥,你要怎帮她?”
谢景行挑眉:“为什要帮她?”
“你、你们不是……姑且算得上朋友吧。”季羽书瞪大眼睛:“你之前不是还救她?你不打算帮沈小姐?”
谢景行似笑非笑看他眼,眼眸深邃如潭水,分明是极风流模样,说出话却有种凉薄漠然,他道:“需要沈家帮拖延时间,定王对付沈信……甚好。”
季羽书倒抽口凉气。
怎看此事?”
谢景行正看着窗外,闻言懒洋洋扫眼二人,道:“你们很闲?”
“你好歹同沈小姐也有些交情,难道就不关心下?”季羽书道:“谢三哥,你聪明,你定知道。”
“不想知道。”谢景行打断他话:“最近要出城趟。”
“是为玉兔节事情?”高阳皱眉问。
……
定京城定王府上。
高座上年轻男子身淡色华服,他模样生冷峻,然而当他与底下人说话时候,却又极亲切,将那冷峻融化两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定王傅修宜。
此刻厅中正坐着几名陌生人,这些人都是定王傅修宜幕僚。他知人善用,又懂得礼贤下士,若是寻常皇子,对待幕僚虽然给予银钱和土地,却没哪个如同他样尊重,不仅能和他平起平坐,说起话来时候,也是极为恭敬,正是因为傅修宜这般姿态,才招揽许多智者。也正是因为这些智者,傅修宜筹谋和大计,到如今都依然将天下人蒙在鼓中,包括文惠帝。
“皇帝打算开春让谢老头出征,”谢景行道:“不能等。”他说“谢老头”自然指是临安候谢鼎。
高阳沉默会儿,才道:“若是这样话,时间怕是来不及。”
“听说沈垣最近和定王走很近。”谢景行唇角勾:“似乎准备对付沈家大房?”
“沈小姐又要倒霉啦?”季羽书有些吃惊:“她怎老是招惹这些不怀好意人。那定王可不是什好鸟,被定王盯上人哪个有好下场?”
“定王此人深不可测,”高阳皱眉:“虽然瞧着无心权势,可是私下里兵力点儿也不必别人少。沈信兵权在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沈家家大业大,本就受皇家忌惮,定王出手,沈信只怕会大伤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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