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五六岁模样孩童抱着木头片往万礼湖中央走去,湖面上滑很,几个孩子只得小心翼翼走,滑到不要紧,若是冰面将新做衣裳打湿弄脏,回头必然少不母亲番责骂,因此俱是走格外缓慢。
好容易走到万礼湖快到中央位置,几个孩子将手里木头片放下,便是坐在木头片上,人在后头推,从湖面中央往外头推,便觉得戏耍格外欢快。名穿花袄垂髫小姑娘抱着木头片又往后头走走,大约是想走更远些,却忽然蓦地停下脚步。
“阿春,你站那儿干嘛呢?”年纪稍大些男孩见妹妹站在前面发呆,不由得上前问道。
“哥哥,”叫阿春小姑娘指指前面:“那个冰雕做
后让人将他拖出去斩,然而今生却也被逗得全无法子。
可是为什会尴尬?
在灯火摇曳间,那人微微俯下头,几乎可以看得清他每根长长睫毛,他眼神比月色还要动人令人迷醉,他唇薄而微凉……
沈妙个激灵,蓦地回过神来,揉揉自己额心,想来大约是这些日子太累,所以便也魔怔,如谢景行生那般好看人,女人都会被吸引,就如同小倌馆里头牌般。她这样安抚自己,却安抚不有些异样心跳,待躺在床上时候,却不晓得,自己唇角也在不知不觉里,微微翘起。
……
定京冬日格外寒冷,住在天子脚下百姓,即便只是平头百姓,都大约是与有荣焉,自觉与寻常外城人不同,都要讲究几分优越。更莫说是达官贵人们。因此但凡是冬日,人们都要起晚些,除街上要早早起来摆摊小贩们,普通人都愿意在屋里多暖和些时候出门。
昨儿个下夜大雪,外头更是冷极,好在今日早雪便停,因此大伙儿还是愿意出门。等稍稍更晚些时候,街道上人也渐渐多起来。
万礼湖在这下整整夜雪后,湖面已然全部冻结成坚硬冰,寻常有垂钓老翁眼下都不肯来,不为别,这坚硬冰,便是凿洞都很困难,还是等天暖些时候再来吧。
万礼湖虽然少垂钓老翁们,却多群戏耍顽童。湖面亮晶晶,孩童们喜爱穿着硬底靴子,或是寻个木头片,在冰面上追逐嬉闹。这些玩闹孩童大半都是街道上商铺小贩家儿女,母亲责骂他们这样会弄脏新做夹袄,也怕中途冰面忽然碎掉,可孩童们正是贪玩年纪,哪里会乖乖听从母亲话,照样是三五个小伙伴偷偷拿木头片去万礼湖玩。
今日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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