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直不会害羞。”谢景行懒洋洋道:“还好,总算放心。”
沈妙莫名其妙。
谢景行支着下巴,打量着她问:“找干什?”
今日是沈妙让从阳想法子把谢景行给叫过来,反正屋里有个传信人,不用白不用。不过从阳倒也真是好用,现在谢景行不就来?
沈妙停下绞头发手,踌躇下,才问:“裴先生许久没有给回信,你替打听下定王府,是不是裴先生出事?”沈妙说出“裴先生”三字时候,还有些犹豫。她没有主动对谢景行说过裴琅事情,可是以谢景行手段,怕是早就将裴琅和她关系摸得清二楚。裴琅从前隔三差五都会给她送信,传递定王府些事,这些日子却没有信传来。沈妙猜想是出事,若没有谢景行,她就直接去
买布料,罗雪雁说她们两个都是大姑娘,衣裳要多做几套,几乎是逛遍整个定京城。等回到府中时,饶是沈妙扛得累,也觉出几分疲乏。
让惊蛰和谷雨去放好水,沈妙洗澡出来,就瞧见屋里多个人。
谢景行回头时候看见就是沈妙穿着中衣,手拿帕子绞着湿漉漉头发模样。
少女如今同两年前不同,虽然身量仍旧娇小,却如含苞待放花骨朵儿,青涩却又芬芳。中衣宽大微微湿润,似乎可以透过外头瞧见里头窈窕身材,而灯火摇曳下,她唇红齿白,眼睛似乎都蒙上层水雾,头发黑而湿,贴着脸颊,越是往下,越是能瞧见若有若无雪白……。
谢景行别开眼,沈妙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件厚实披风兜头朝她扔来,差点没将她撞个趔趄。待抱紧披风,沈妙怒道:“你干什?”
“穿上。”谢景行皱眉:“着凉可没人管。”
沈妙气急,这人总能把好话说让人讨厌,不过她也确实觉出些冷来,便又将那披风罩进来。
谢景行这才回过头扫她眼,见沈妙似乎点儿也不在乎屋里多个男人,依旧老神在在继续绞头发,不由得嘴角抽抽。
也勿怪沈妙没这份心思,她前生爱慕傅修宜,不过从头到尾都是厢情愿,两情相悦都没有过。傅修宜对她做戏时候,最多也不过是感谢和尊重。至于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画面……没有。再后来她就是皇后,每日做最多就是面对着宫里千娇百媚佳丽三千,见最多是太监,因此倒也没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有什不妥。
她边绞着头发边走过来坐下,见谢景行若有所思打量自己,不知道为何脸上热,就问:“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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