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之前谢景行今日新添,那些横七竖八伤疤不样,今日那些伤疤虽然多,却并不深,因此也并不致命。而眼下这条,却曲曲折折,伤痕颜色很重,显然已经是过去老伤口,可是经过这久还有这深痕迹
景行衣服上却是沾大片大片血,凝固血黏着皮肉,在外头被冷风刮,几乎和整个人都融为体。沈妙每扯下,谢景行就要微微蹙眉头,似乎昏迷中都觉得不适。
无奈,便也只得寻把银色剪子,拿火烧烧,就小心翼翼替他剪开衣服。
沈妙不是没见过男子身体,就拿傅明来说,便也见过许多次,不过这和面对谢景行又不样,尤其是眼下为保护谢景行,她连惊蛰谷雨都没叫,独自人扒着谢景行衣服,难免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她面上尴尬就散去,取而代之是凝重神情。
谢景行身上,有许多刀伤,这些刀伤都不太深,但横七竖八也有许多,虽然都不致命,但沈妙也晓得,这多刀伤,光是流血就能将人流干。当下也不敢含糊,立刻用帕子沾着热水替谢景行点点擦干周围血迹,又将那药瓶里药粉拿出来撒上,找半天找不到干净布条,沈妙只得将自己新做条束胸布条拿出来,给谢景行包扎上伤口。沈妙自己没给人包扎过,不过是以前见过沈丘小兵们是这样做,便也依葫芦画瓢,虽然是有些丑,到底血是止住。
她又从柜子里找出几颗补气血药丸,那还是罗潭给她买,说女子月事来时候气色不好,吃这个可以有好气色,虽然谢景行不是月事来,不过也流不少血,这个也应当能补补。沈妙将药丸捣碎,又拿热水泡开,才喂给谢景行喝下。
忙完切,夜色深沉如化不开浓雾,外头连牲畜呓语也听不到。谢景行半裸着上身躺倒在她床上,身上里三层外包着沈妙束胸布,怎看都怎怪。
沈妙抽抽嘴角,打算将谢景行翻个身,顺便再检查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别伤口。
谢景行衣裳湿大块,裤子却是干爽,因此沈妙也没有怀疑他只是腰腹部和背部受伤。她翻动谢景行时候,无意间手却碰到谢景行大腿处,沈妙如被火灼伤般,正要缩回手,却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手下皮肤坚硬,并不如其他,未曾受伤皮肤那样细腻,反倒像是结层厚厚痂样。她心中动,下意识微微掀开谢景行长裤,却见谢景行小腹深处,正往里蔓延着道可怕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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