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可以不用画像。”傅修宜突然开口道:“睿王当日娶妃出城时候,睿王府侍卫官兵出城时候,是没有人拦。”
幕僚眼睛亮:“会不会是裴琅混在那群睿王人中,跟着起走出去?”
傅修宜冷笑:“睿王府戒备森然,如何混进去。况且裴琅和睿王又没什交情,怎混……”他倏尔止住话头:“交情?”
这个时候,傅修宜突然想起件事情来。直以来,他把裴琅看做是“沈家”人,“沈家”做主人是沈信,可是他却忽略点,其实从很多事情来看,有意无意阻碍他大业,其实都和沈妙有关。
如果“沈家”和“沈妙”是分开来看话,裴琅不是效忠“沈家”而是“沈妙”话,切都说通。
们就不要回来。”
底下探子们诺诺应着,傅修宜烦躁挥挥手:“滚!”
几个人屁滚尿流退下去。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按着额心,神情有些不快。
救出裴琅人把火烧他地牢,之前还没觉得,这些日子,傅修宜做什都不方便,地牢里许多人对他而言还有着别作用,却被那把大伙烧干二净,傅修宜心中恼火可想而知。
裴琅是沈妙人,沈妙现在是睿王妃,在这之前似乎和睿王也有些不清不楚关系,睿王看在沈妙情面上,也许会帮着救裴琅次。
那裴琅和睿王也就有关联。
傅修宜猛地站起身来,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可能,整个定京城里,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烧定王府地牢还能全身而退,最后连蛛丝马迹都不留下人,似乎也就只有这个神秘莫测睿王。
“该死!”傅修宜拍桌子,他直想知道睿王到底隐藏着什秘密。可是沈妙出嫁前夜,他派出去探子再也没回来,想来是被人发现
最令他恼怒是,追查裴琅下落,到现在都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傅修宜自认为在定京里耳聪目明,然而查不到个人下落,只能说明对方比他手腕还要高明,有这个对手,总归不是件让人高兴事。
傅修宜直怀疑裴琅背后人是沈家,可是查来查去,沈家疑点倒是可以全部排除,不是沈家,又会是谁?
“殿下,定京里里外外都没有裴琅消息,会不会是因为裴琅已经出城呢?”幕僚提醒傅修宜道。
“不可能。”傅修宜道:“城守备有人,这些日子出城人都有画像,裴琅想安然无恙过去,根本不可能。”
幕僚闻言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如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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