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竭力忍着怒气,眼中却还是无法隐藏恼恨:“谢景行……藏得未免也太深!”
“那沈家……”幕僚问。
“继续盯着。”傅修宜冷笑:“倒要看看,谢景行身份,沈家是无所知,还是这多年都在装傻。”
此刻,沈宅里众人都还不知道定王府里出这等事情。
自从沈信被升为军正之后,因着不用亲自带兵,倒是没有日日去兵部跑。沈丘还是老职务,和罗凌在守备军里做个小头领。日子却是比之前要宽松许多。
切,只怕大凉都若指掌。
“殿、殿下……”幕僚看向傅修宜,眼中闪过丝惶恐。
傅修宜确实慢慢冷静下来,可是仔细去看,他手似乎还有些颤抖。
“既然谢景行没死,当初北疆谢家军事情,定然已经东窗事发……”他缓缓道。
谢家军里混着皇室人,谢鼎心腹在其中给谢景行捅致命刀,谢景行既然没死,想来也是查清楚其中底细。也就意味着,他们对临安侯府所做切都被谢景行尽收眼底。那这次明齐朝贡,谢景行来做什,是来复仇?
罗雪雁和沈信打着商量:“要不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跟陛下提回去小春城如何?”罗雪雁叹口气:“至少在小春城,也不至于如此荒废时光。”
沈信摇头:“皇上留们在定京,就是为提防沈家动静,不可能放们回小春城去。留在定京,成为牵制娇娇棋子,日后才好做事。”
罗雪雁隐约觉得沈信这话有些奇怪,似乎在暗示着什,正要发问,就听见沈信叹口气:“再说,潭儿现在也没个消息传回来,真要回去,可不敢见岳丈老爷和舅兄。”
“那倒也是。”提起这事,罗雪雁就觉得头疼:“已经让人去给娇娇他们传信,只是景行手
傅修宜撑住桌子。
幕僚也极为不知所措,顿顿,才道:“公主既然已经将这封信送进宫中,陛下知道,也会有所行动。”
“没用。”傅修宜打断他话:“谢景行已经离开定京月余,父皇忌惮大凉声势,不敢明着与他对上。如果谢景行还没走,倒是可以利用天下人挑起争端,可惜现在来不及。”
幕僚也扼腕叹息:“公主怎不早些将这信拿出来呢?若是早步,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傅修宜看他眼,似乎不悦手下蠢笨,幕僚被他看心慌,只听傅修宜道:“愚蠢,公主之前肯定已经想过办法通知父皇,或许嫁礼前夜就已经做过。不过最后却和人马样,被谢景行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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