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问高阳:“高公子,这到底是怎回事啊?夫人和裴公子就算不醒,也得有个原因,连您也瞧不出来原因?”
裴琅心中真是有苦说不出,这沈妙和裴琅到现在都没出什症状,可就是怎都醒不过来。便是大夫,也要根据病者反应来判断,可他们二人除脉象若有若无之外,就和平常人睡着样,他又如何看得出来?
只是面对谢景行越来越冷漠锋利目光,高阳也是颇感压力。
到后来,
谢景行看着高阳,问:“怎回事?”
高阳眉心紧蹙,替沈妙把玩脉,又替裴琅把玩脉,屋子人面前,却是摇摇头。
“奇怪,裴琅伤势过重,到现在却没出什动静,应该有所反应,却跟睡着样。王妃未伤及骨肉,服过安神药,也应该醒,到现在都未曾醒来。”
“所以?”谢景行面沉如水,盯着高阳目光咄咄逼人。
“这……有些奇怪。”
关键,问:“什怪道士,你说求药又是怎回事?”
罗潭呆,心中懊恼自己说错话,时顺嘴,想着沈妙不让她说,便道:“没什,随意说。先去看看小表妹吧。”说罢就要往沈妙躺着屋里走。
高阳把拉住她道:“别去,谢景行在里面。”
“啊?”罗潭低下头,忽而想起什,道:“你今夜留在这里吗?”
“要留在这里看裴琅是什情况。”高阳道:“你先回去吧。”
唐叔小心翼翼道:“会不会又是有别毒?只是高大夫之前未曾发现。”
“不可能。”高阳断然否认:“他们二人脉象都不是有毒之兆,反是若有若无,看不出什问题,偏偏直未醒。”
“那可怎办?”罗潭有些急:“小表妹不可能直都这睡下去,总得有个原因才是。”
高阳看眼谢景行,谢景行目光令他都有些招架不住,只得道:“再等半日看看。”
这半日,谢景行只有寸步不离守在沈妙床边,可是别说是半日,直等到夜深,沈妙都未曾醒来。裴琅也是样。
罗潭摇头:“不回,就在这里,等小表妹醒来再说。”
高阳知道罗潭性子执拗,便也没有多劝。
这夜,在所有人心头,却是分外漫长。
沈妙和裴琅遇刺事是被瞒下来,碧霄楼里众人并不知情,只以为谢景行是提前离席,殊不知睿亲王府却是无眠之夜。这夜,下人们都惴惴不安等着结局。
夏日里白天长,黑夜短。日头冒出点光芒,院子里鸟而开始啼叫时候,两间房里都是寂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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