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低头,他目光落在自己腕间,那里系着根红绳,红绳末端被端端正正仔仔细细打好结,似乎牢固怎也不会松开般。
“这不是女人戴东西?”季羽书问:“你戴这个做什?”
“喝人送别酒,欠人个心愿。”谢景行道:“回来再还。”
他收回目光,扬鞭:“起!”
出发。?
沈妙叹口气:“果真是不长久。”
日头正烈,出发队伍正在城门。
为首年轻男子戎马轩昂,分明是含着懒淡笑意,眸光却冷冽令人不敢逼视。
“主子,都已经准备好。”铁衣道。
谢景行瞧眼身后,出这道城门,今后前程南辕北辙,也意味着和从前刀两断,再无牵扯。
异常相合。
白露也是呆住。
烟花转瞬即逝,有些东西却是不会消逝,比如这个夜晚。
沈妙再醒来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边揉着额心,边站起身来往桌前走,道:“竟睡这样长时间。”
白露给她端来热汤,道:“娘娘昨日喝多,先醒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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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要离开。
“这里已经没有什值得留恋,”身边白衣男子摇着扇子,道:“也和你没什关系。”
“说不定都盼着三哥有去无回哪。”松绿色长袍公子哥儿却是笑道,又看向前面:“不管如何,总算要回家啦。”
“不定。”
二人同往那紫衣男子看去。
“喝多?”沈妙动作顿:“宫宴上并未喝多少啊。”
白露有些心虚,道:“大约是宫宴上酒水劲头大。”
沈妙点头,又叹气道:“本宫这喝醉就什都记不起来毛病真是这多年还没变,不过也是许久都未喝醉。”
白露点头,只听沈妙又看向自己空空荡荡腕间:“这红绳又怎不见?”
白露小声道:“大约是……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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