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妙点头:“
他道:“不是趁人之危人。”
半晌却没有听到动静,谢景行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回头去看,却是口茶水“噗”喷出来!
沈妙自己倒是乖觉,外袍也不知怎就没,穿个肚兜,委委屈屈道:“你是不是嫌长得丑?所以不肯碰?”
那大块肌肤倒像是冬日里白雪,却又比白雪更温润,如牛乳,又比牛乳更晶莹。加之她发丝蓬乱,衬得小脸可爱,目光朦胧,实在很是秀色可餐。
谢景行连忙过去手忙脚乱给她盖被子,道:“你真是病不轻!”
仍然是没有睡意,他走到屋中间,脱下外袍,打算坐上会儿,却突然觉得有什异样。抬眼往榻上看去,便见床榻之中,鼓起好大个包,似乎还有浅浅呼吸声。
他眉头皱,走过去将被子掀,忽而怔住,随即好笑道:“你做什?”
床榻上,沈妙裹着他被子,怀里抱着个枕头,瞪着眼睛盯着他。
之前她是平静,好似根本未曾喝醉,这会儿终于大约是缓过神来,酒意上头,白皙脸蛋都变得红彤彤,双清澈双眼终是蒙上层水意。她道:“在‘自荐枕席’。”
谢景行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他说:“你说什?”
沈妙振振有词:“你是夫妻,夫妻圆个房怎?”
谢景行深深吸口气,避开对方水意朦胧双眼:“你伤还未全好……改日再说。”
沈妙疑惑:“不是你说两个月之后为期?看过日子早就到。”
谢景行险些崩溃。
他强调:“不是趁人之危人,你把想成什人?”
“丽妃曾经告诉,若是想要得到个人心,或是倾慕个人,就要‘自荐枕席’,男女之间,鱼水之欢,是天经地义事情。未曾‘欢’过,想来你也未曾,所以就来‘自荐枕席’。”
谢景行听得她说这惊世骇俗番话,脸都涨得通红,便是与沈妙大眼瞪小眼,似乎不知道如何反应,最后道:“你乱七八糟说什话!”
他是不知道她嘴里“丽妃”又是谁,不过想着之前沈妙做那个梦,谢景行有些不可置信想,该不会是她后宫中哪个“姐妹”?
沈妙坐在榻上,醉熏熏,偏还要端着副端庄架子,道:“想与你探讨探讨。”
谢景行赶紧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杯凉茶,才喝口凉茶,心中郁燥稍稍安抚。沈妙这喝醉就判若两人性子也真是让人吃不消,不过“鱼水之欢”这话都能说出来,她到底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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