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没人,周诣先进厕所洗把脸,然后在床上搭起张懒人桌,脱掉鞋上床做试卷,直做到晚上下起小雨。
周诣遇到下雨天就容易犯困,他把笔扔,伸个懒腰之后掏出手机,给陈铎发短信-
训练完吗
抽尽干尸样,面无表情地走回房间。
他厌食症和低血糖严重之后,失眠也变得越来越频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变换睡姿,怎睡都睡不着,周诣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安眠药,摁,空。
“唉。”
他这段时间次体重都没量,他不敢去直面体检单上准确数据,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瘦得已经没人样,躺在床上时候后背肋骨硌得他生疼,只能靠安眠药强行逼自己入睡。
有好几次早晨睁眼,周诣发现连枕头都是湿。即使他睡着,该流生理性眼泪还是照样流。
第二天周岐带他去医院看病,抽血化验体检完,确诊厌食症,而且已经严重营养不良,医生说以后还可能会,bao饮,bao食。周诣这下又得吃药又得做心理疏导,还得隔几天就来医院打营养针输液。
说实话听完之后他挺不耐烦,离高考就剩几个月,现在哪怕秒钟时间他都耽误不起,哪还有精力去搞这些东西。
高三生寒假只有短短几天,开学时候周诣攥着体检单去学校,到办公室找老班发现人不在,他把体检单放在桌上,然后回宿舍。
说他吸d人不止周震海个,姜辉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说,还联合其他舍友向老班打小报告,说他,bao瘦是因为吸食,看到他在胡同里跟小混混聚众吸食。
放学老班就找他谈话,这种事即使用词再委婉,想要表达本意却依旧很伤人,老班建议他去医院做尿检,然后把报告单上交学校当作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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