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睁开眼睛,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他打断他,“别说了。”
“现在想想,也没什么
那天晚上,他一直很担心沈迪会发烧,睡的很不安稳。
沈迪怕他问,又怕他不问,看他毫无动作,他有几分失落,贺程为什么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不在意他脸上的伤吗,不想问问他,又跟谁打架了吗?
今天发生的一切虽然让他愤怒,但也让他确认了一件事,他还是不是同性恋的,那个人,光是看他的眼神都让他作恶,更别说碰他了,想到他对自己抱着那样的想法,他就恨不得弄死他。
两个人谁都没手下留情,他已经尽量避免,可脸上还是留了伤,想见贺程的念头那么强烈,就算被他质问,他也不管了,只想第一时间回来抱着他。
他只是不排斥贺程,其他的,他无论生理心理都接受不了。
听得见彼此粗重的喘息和乱了频率的心跳,沈迪把所有声音都咽了下去,无论贺程是轻是重,他都一声不吭,咬着牙,默默忍受。
他一直在抖,贺程以为他冷,他紧紧覆着他,还是抑制不住,“疼吗?”他问他。
沈迪半睁着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头顶只剩下轮廓的白炽灯,摇头,“我死不了的。”
他想让他射在里面,贺程怕他再发烧,最后关头还是退出去了。
结束后,他帮他清理,沈迪那里软趴趴的伏着,贺程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射过,一次都没有。
在贺程第三次醒来摸他额头时,他说,“我没事。”
“没事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贺程闭着眼睛,把人抱过来摁在自己胸前,“快点睡。”
沈迪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鼻子有点塞,他闷着声音说:“我有个爷爷,不是亲的,你以前说我被人……”
他用手套弄了几下,毫无反应,沈迪慢慢转身朝里,把自己蜷了起来,半困不困的眯着眼,脸上的表情木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程把人掰过来,吻他的腹部,一点点往下,到那里时,他一口含住,沈迪动了一下,茫然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贺程小心的吞吐着,尽量不磕碰到那个脆弱的东西,最大限度的接纳,感受它在他嘴里一点点膨胀,直到头顶传来细碎的呻吟。
沈迪的手指在沙发上扣出五个指印,难言的快感充斥着他昏聩的大脑,他艰难的抬起头,贺程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专注,他下腹一阵阵紧缩,毫无预兆的爆发。
贺程呛到了,他把东西吐在纸巾上,进卫生间去洗漱,并没有很恶心,可能也跟他的心境有关,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