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就觉得有戏。”秦俊说:“他这人吧,这多年算是看出来,也就是面上看着狠,事情真过他也怂。”
“这话你去问问被他打进医院眼都没去看过人。”
“什意思,就你不般是吧。”秦俊瞪着他,“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两根肋骨断挺有成就感啊。”
“挺有成就感。”贺程脸诚意点头,“要不断他还真不可能放进来。”
“你那都不叫成就感,你是被打出优越感来。”秦俊忍住呼他巴掌冲动,啧声,“那现在呢,和好吗?”
贺程把它抱起来,发现还不是虚胖,实都压手。
“你快别抱。”秦俊弄它下来,“它现在往你那扑能再踩碎你三根骨头你信不信。”
猫在被放到地上后抖抖毛,点不认生在客厅里找块有太阳光地方蜷着前爪蹲下。
“比想乐观啊。”秦俊在房子里转两圈,“还以为你要睡客厅。”
“不是走廊吗?”
秦俊过来看他,顺便把之前他放他那东西送过来,贺程这几天没电脑用,做什都不方便,跟秦俊好说歹说,这人态度还相当恶劣,“送过来可以,有地方坐吗?”
贺程没听懂他什意思。
“他那走廊大是大,你下回跟他说让他放排椅子,别每次去,进不门不说,还得像要饭样蹲门口。”
贺程:“……”
“哦,忘问。”秦俊说严肃又认真,“你现在跟他说上话吗?”
“不算吧。”
秦俊憋着笑,“以为你费那大劲能有点进展呢。”
“不用蹲走廊不算进展吗?”
“好吧。”
“呵。”秦俊笑声,“他要真能放你睡走廊就不会给打电话。”
“他给你打电话?”贺程问。
“是啊,很奇怪吗?”秦俊看着他,“你想想他除还有谁可以打。”
确实没人。
他当年孑然身形象在沈迪心里树立太过根深蒂固,以至于日复日陪伴背后,贺程在他日渐深陷眼神里,看到过种类似责任感东西。
“电脑,外加那箱书。”贺程没让他怼下去,“衣服可以不用带。”
“走廊风那大,你穿个破病号服撑得住吗?”
“……”贺程:“够啊。”
秦俊替他把猫也带来,往外放时候在拉链口卡下,贺程看会,“怎感觉它又胖?”
“不是感觉。”秦俊拎手都酸,“是真胖,被乐杨天十顿喂能不胖吗,你过段时间带它去查查有没有三高,眼见着都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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