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之开始了发愁,alpha撕下一张日历,又对着自己上次易感期的时间看了又看。二十天。
十七天。十五天。
还有整整十三天。
alpha为什么不能一个月两次易感期?好烦。
每天都要撕日历。
巾带着冰块,骨碌碌地滚在地上,燕行之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不着痕迹地弓起了身。
行了,不能想了。越想越··
燕行之失眠了。
在他把许深抱回房间之后,alpha回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卧室。
许深刚已经睡下了,Omega白皙精致的脸埋在被子中,床头灯是暖黄的,一整片暖黄渡在了Omega的发丝上,莫名显出几丝柔软。
还要撕整整十三天。
那就是三百一十二个小时,一万百千七百二十分钟,一百一十二万三千二百秒。难熬。
好乖。
燕行之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深,眼睛是清澈的,Omega浅淡的眼瞳中倒映出他的轮廓,并且只有他的轮廓。
燕行之不想做人了。
许深给他说了晚安,许深说:“你也早点去睡吧。”
alpha磨了磨牙,在许深的“晚安”声中勉强记得自己是个“正经”的A。正经的A只有在特殊时期才可以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