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喂?”
“怎走这快?不是有话跟说吗?”他声音响起。
她看看车窗外,彼此玻璃都关上,人影已不是那真切,她靠在靠椅上,略感诧异,“你怎知道有话跟你说?”
“你不是等着吗?”他又道。
“你知道等你啊?谁等你啊?”她惊叹于他洞察力。
不管是什,她理智都在提醒她,不该有这样情绪,可是,有时候理智和情感偏偏就是没法在条线上,就好像,她在行为上能把他当成老师,可是心底对他感情始终如样。
她想控制,可如果感情和情绪能控制,那世间也无难事。
之后丁意媛跟他们起搭电梯,起走出住院部,丁意媛开朗性子,在他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关于手术,不关于手术,都让人插不上话。
插不上倒是无所谓,反正之前想说些话现在也没说心情。
出住院部以后,她便加快脚步,甩下他们,独自往停车场走去。
待丁意媛和她,并没有什不同。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候,她觉得很不妥,难道视同仁不是她希望吗?凭什要他对她优厚点?
这想,那种隐隐不舒服又淡下去,不过,还是很想和他谈谈这次手术,所以,下班时候主动等着他。
他似乎知道她在等她,换衣服出来,很理所当然地走过来对她说,“走吧。”
“嗯。”
取车,开出医院,下班高峰期,今天又还格外堵,她心中有点闷闷,堵在车流里也有些焦躁起来。
忽,旁边车按按喇叭,她侧目看,是他车,车窗开着,好像有话跟她说。
她打开窗,风灌进来,她冲他摇摇手,示意风太大,她冷,不想开窗。
然后,她手机响。
都说真正堵车,是堵得步都走不,她算是遇上。
她跟上他,刚想说说下午手术,丁意媛跑上来,既兴奋又紧张样子,“宁老师,好怕,好紧张,怎办?”
他眼神温和地看着丁意媛,“不用害怕,到时候会在你旁边。”
“……”突然之间,阮流筝什都不想说,心里那点酸意,她想控制,却怎也控制不。
原来,这句话并非他独对她说,也没有什更暖心意义,只不过个老师给学生颗定心丸,他会跟她说,跟丁意媛说,必然也跟他诸多学生都说过。
此刻心里这种感觉叫什呢?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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