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睡着了,上去直接睡觉吧,这一路折腾堵车的,两个小时不知道能不能到家。”他说,“而且,我也困了,恐怕不能再坚持开两个小时车。”
“那好吧。”她此时有点晕乎,的确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下了车。
她忽然想到这两天可能她生理期要到了,自己包里只剩一片备用的卫生棉,于是问,“这附近有超市吗?”
“要买什么?得出去。”他锁上车门。
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很困吗?”身边的人问。
“有点儿。”她老实说,昨晚值的晚班啊,忙的时候不觉得,坐下来闲着就犯困了。
“允许你去偷偷睡一下?”他轻声说。
她看着丁意媛气呼呼地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摇摇头,“还是不了,给人看见不好。”
什么时候,严厉的宁主任也开始放水了?
程舟宇,“那我也不会当小三!”
程舟宇笑而不答。
丁意媛心中的沮丧无处可泄,冷嘲热讽,“你高兴了吗?天鹅追不到同伴,也不会便宜了癞蛤蟆!”
阮流筝无语,程医生怎么就成癞蛤蟆了?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也有人品,要技术有技术,虽然不直接带她俩,但见到了也得叫老师,丁意媛敢次次和程舟宇顶,这其中就不一般了……
程舟宇听了笑得更欢,“说得对呀,所以癞蛤蟆怎么追天鹅,天鹅都是有伴的!”
他看着她的样子,到底是结过婚的人,虽然懵了一下,但是转瞬也明白了,看着她困倦得不行的样子,道
她喝了杯冷水,打起精神,干脆去病房走走,这样反而不那么累。
撑了一天,下午又还开会,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开会的时候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睡过去,所以,她一靠上宁至谦车上的座椅,就有种如释重负的疲惫感,车开动的瞬间,她便昏昏欲睡了。
行了一段,她已经是半梦半醒,车停了下来。
她迷糊睁开眼,发现停在他新房子楼下。
“怎么又来这儿啊?”距离上次在他家落荒而逃,已经过去几天了,这几天他都送她回家的。
“……”阮流筝再度无语,这两人真是冤家,程舟宇又骂回来了……
这种事,旁人是无法掺和的,她和宁至谦默默地,听着战争一步步升级,最后丁意媛将程舟宇面前的水杯啪地扔进了垃圾桶,终于从文斗上升到了武斗。
“程舟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整天跟我一个女人吵?”
“你还知道你是女人?”程舟宇起身,出去了。
阮流筝打了个呵欠,大戏终于结束了,每次都是以丁意媛的,bao跳如雷终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