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隐秘事,只要关心,只要细心,都能发现,如同他能发现宁茴所有秘密,他在她面前也没有秘密。
所以他没有责怪匡默,匡默也没有跟他解释,只道:“你永远也瞒不住个连你每根头发丝儿都想要数清人,也永远没办法隐瞒个住在心里很多年人。”
涵,谢谢你愿意陪。
宁想无言……
“从现在起,分秒也不会离开你!半步也不!”
宁想听倒是笑,大概是因为在王涵面前没有秘密,所以反而轻松,“上洗手间呢?”
王涵瞪他眼,嘀咕,“反正看也是赚!不看白不看!”
宁想笑容渐渐收敛,伸手摸摸她头发,“走吧。”
记忆都跟宁家有关,这个亲生母亲并没有太多存在感,但是终归是他亲生母亲,这些年虽然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在来往中都不甚密切,但也不曾断联系,年节总有问候,每年也会去探望,前些年外婆病重,在北雅住院,他作为外孙也尽孝道,后来外婆不治过世,他也到灵前尽孝。
不知道为什,他这个亲生母亲后来再没有过孩子,母亲和继父两人也曾做过各种检查,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没有孩子。
母亲曾哭着说这是报应,是上天在惩罚她当年不要他。
不管怎样,他是她唯孩子,继父去世,他总该去。
于是跟宁至谦和医院都打电话,说明情况,自己便订票准备去满洲里。
有个人分担,确没有那辛苦,何况这个人还是最懂他人。
没错,若说谁是他最疼爱人,这个人是他茴宝无疑;
谁是他肝胆相照人?这个人必然是萧。
而谁是最懂他人?这个人非王涵莫属。如王涵自己咆哮着对他喊那样:宁想,这个世界上除还有谁更解你?知道你几点起床跑步!知道你书看到第几页!知道你哪部电影看到第几分钟!见过你哭!见过你笑!摸过你屁股蛋蛋上那颗痣!你能瞒过什?
她如此熟悉他,就像他熟悉宁茴。
“先走,涵,你自己回去吧,今天不送你。”他满头包,还惦记着这件事。
王涵鼓着腮帮子,把手机递给他看,水汪汪眼睛里满是固执。
宁想看,愣住,她也订去满洲里票!
“涵,是去……”
“知道你是去干什!听见!”王涵将包背,目光坚定,“是你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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