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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爬下床,点了根事后烟。
脸上全是麻木,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却看不见半点生气,瞳孔涣散,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
蒋严欲洗完澡回来,一闻见烟味,表情立马沉下来:“掐了。”
掐了?
谢钦带着一身雨和风进来,客厅没有人,他脱下湿透的衣服先洗澡,洗完之后去了二楼书房。
推开门,蒋严欲坐在桌前开视频会议,手上夹着根谢钦说不上名的烟。
蒋严欲目光略过他,谢钦洗完澡换了身白T黑短裤,他头上搭着条毛巾,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眼睛。
蒋严欲在工作的时候很烦被别人打扰,和谢钦睡觉时一模一样。
谢钦没出声,坐在沙发上眯眼,有点发困,书房里摆满了各种不同语言的书,他不想看,也看不懂。
哦,他的杂牌烟太差劲,蒋严欲闻不惯。
“烟味难闻是吧?”
谢钦说完,猛吸了一口烟站起来,掐住蒋严欲的下巴亲上去,把烟全呼进他嘴里。
“好不好闻?”
后脑勺“嘭”撞在墙上,谢钦低骂一句草,蒋严欲接着就恶狠狠压了上来,嘴唇被凶猛撕咬,突然一阵剧痛,血锈味钻进鼻子。
蒋严欲到现在还没动手,打他是不可能了,今晚八成屁股得遭罪。
谢钦在地上跟蒋严欲打得你死我活,在床上也没老实过,从一开始乖乖趴着,到后来用颤巍巍的胳膊,拼命把自己撑起来。
少年的反抗确实倔强而可笑,他把嘴唇和手腕咬出血,抓破床单,往死里忍着不出声,实在受不了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蒋严欲冷眼看他疼得脖颈青筋都突出来,锁骨窝和额头全是汗。
今晚也是这样,甚至更惨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