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居然会写情歌?!”
“这歌词是认真的吗,这么深情?!哥你打算换风格了?”
“哥哥是不是谈恋爱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妈,最怕rapper唱情歌,我晕了,快掐我人中。”
“是写给我们粉丝的吗!”
生气归生气,谢钦去酒吧上班的时候,蒋严欲还是跟来了。
两人都穿着一身黑,谢钦借给他一件黑卫衣,自己也穿同款,情侣装这种东西他们现在还不能穿出门,只能搞成撞衫,暗戳戳秀恩爱。
谢钦把蒋严欲带到一座角落的沙发,这里离台子不远不近,既不会太显眼,也没有很靠后,蒋严欲可以放宽心听他唱歌。
在外人看来,他们的关系依然是养父子,所以这份爱注定不能,bao露在阳光下。
很心酸,也很现实。
喝完水,蒋严欲的脸色依然很沉,谢钦除了继续哄没别的办法,这回没再用嘴道歉,他选择了一种简单粗,bao的办法,上床。
上床能解决一切问题,以前他每次跟蒋严欲干架,最后都是在床上和好的。
然而谢钦低估了蒋严欲的怒火。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蒋严欲又狗又贱。
他被蒋严欲玩起一身火,哪哪都热,刚把人压住,蒋严欲突然非常冷淡地把他拽下来,去浴室洗冷水澡。
谢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噤声,他戴着鸭舌帽,眼睛被遮得严严实实,没人知道他的视线放在哪里。
穿过耀眼闪烁的灯光、狂舞的人群,略过奢靡、浮华和喧嚷,与坐在昏暗角落的爱人对视。
他在蒋严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
谢钦注视着蒋严欲唱完了一首情歌,从头到尾,注视。
在听众散场、话筒
其实同性恋人有勇气走到一起,就已经非常厉害了,这世界上并非所有的爱都能得到祝福。
不被允许,不被接受,不被承认,都没关系,如果没有人祝福我们,那我们就互相祝福对方。
上台前,谢钦和乐队商量了一件事,他想在最后清唱自己的新歌,虽然只写完一半,但谢钦觉得已经够了,剩下的一半,留在以后慢慢写。
乐队以为他的新歌依然是emorap,直到谢钦开嗓,试唱第一句歌词。
“卧槽!我没听错?情歌?!”
谢钦低下头看。
心里把蒋严欲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蒋严欲出来的时候,谢钦靠在床头抽烟,毅力惊人,他硬生生憋回去了。
谢钦看着蒋严欲,冲他挑了下眉,用一种挑衅语气调戏他:“好爸爸,过来让儿子爽爽。”
“前三个字,”蒋严欲脸上没什么情绪:“晚上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