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严欲不确定自己能在三天内回来,走前,他在床头留张纸条,做桌子菜,囤满满冰箱食物。
他站在床边,点上根烟,看着谢钦脸出神,过会后,他出门买只巨型熊玩偶回来,放在谢钦身边。
希望小祖宗睁眼醒来时候,不会因为身边空无人,感到孤独和失望。
蒋严欲弯腰,深深吻下谢钦发顶,指腹摩挲着他唇,突然很想试试亲上去什感觉。
心里怎想,就怎做。
活这三十多年听过所有脏话加起来,都比不上谢钦今天这几句恶毒。
他抽下嘴角,默默戴上蓝牙耳机调成白噪音,叹口气,对谢钦说:“骂得对,祖宗。”
赶回家时候卧室已经惨不忍睹,台灯碎地,谢钦拳头砸得太用力,手指关节破,床单和墙面上都有血。
蒋严欲赶紧给他喂药,蹲下来看着他没有表情脸,血和眼泪混杂片,眼神木得失去焦距,空荡荡,好像已经死掉样。
蒋严欲曾经看到过这副模样谢钦,在四年前,那个砍人,bao雨夜里。
以前他跟谢钦那不叫接吻,叫互啃。
动作很轻,没把人弄醒,蒋严欲临走前,看谢钦最后眼。
最后眼。
他向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再让谢钦变成这样。
就这瞬间,蒋严欲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救不谢钦。
谁都救不。
治郁药副作用很大,最常见就是镇定情绪后带来嗜睡,蒋严欲今晚要坐飞机去深圳,谢钦睡得很沉,他犹豫下,没叫醒他。
不能让个抑郁刚发作完病人再吃离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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