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
燕承启好奇地问:“是什?”
“洵。单名个洵。”楚茗微笑,面庞似是块冰冷冷寒玉,“洵字意思是诚实,殿下以为如何?”
燕承启微微僵僵,有些狐疑地道:“这真是太傅所起?”
楚茗看着他,面上丝笑意都没有:“怎?殿下觉得这名字不好?”
燕承启立刻露出个讨好意味严重笑,十分狗腿地笑:“哪敢哪敢,夫人说好就是好。”
他……他心底那个不用看就能描摹出那个人……
难道真改变?
燕承启不敢多想,也想不明白,只能个人呆坐在书房里,直坐到深夜。也不知道自己想什。
他知道自己心里,楚茗已经偷偷住进去,可他不知道,他在他心里和那单相思十二年人,孰轻孰重。
若这是天赐良缘,不如好生把握。
事情。
他近日来,愈发觉得太傅脸模糊。
在往日,那熟悉眉,熟悉眼,熟悉鼻,熟悉唇,笔笔,都刻画在他心里,他闭眼都能在纸上做出太傅清秀眉眼。
被时光镌刻进心底容貌……似乎在丝缕地发生变化。
他不敢和楚茗讲,他昨日做副丹青。
多少年后,燕承启看着燕洵,心里阵又阵紧缩疼痛。
如果他当年可以不那迟钝,如果他当年看得清楚茗眼中深埋痛,如果他当年可以听出小洵儿名字里深意。
那是不是切都会不样。
人在迟钝时候,总是会被愚蠢蒙蔽。
深夜,楚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孩子似乎也有感应,在腹中缓缓伸展手脚,会儿就将小拳头,小脚丫伸出来踢踢父亲肚皮。
燕承启目光不禁又软三分,看向身旁霁风朗月人。
如果是和他话,这辈子,也许,也不算太漫长吧。
“对,你去趟太傅府,可问到什好名字?”
楚茗心下冷笑,再怎样,还是在乎这个问题。
他点点头回道:“问到。”
狼毫沾朱,横挑竖勾,满心柔情,全托付在那丹青之上。
他那笔下千百遍人,他以为,还会那样精致无二。
可他昨日画着画着,再看时,那眉眼,却分明不是太傅清秀,而是带着些勾人意味狭长凤眼,眸里晶亮含笑,似乎会说话,相较白琏,这幅样貌就像是凤凰花,偏生温润地勾人。
燕承启手中笔顿在纸上,氤氲出大片墨迹。
燕承启有些颓废地丢掉笔,将那张明明画楚茗纸揉搓成团,颓然坐在椅子上,捂住脸,思绪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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