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平,两生各欢喜。」
“你以为哥哥当真是个傻子?他好歹做这些年首辅大学士,你当他真不知你竟将他当做个替身?”楚瑜声音似乎是根冰棱,扎得燕承启又冷又痛,只能嚅嗫着,迷茫地不知该说些什为自己辩解。
“你将
“是,殿下……不。如今该是陛下。”
“你怎会在这里!你可知这是谁寝宫?”
“这里是本朝皇后寝宫,却不是臣兄长寝宫。”
“你这是什意思?!楚茗人呢?”
“臣兄长已经带着孩子,四海为家,去个清净小镇子,这是臣兄长留给陛下东西,还请陛下先过目。”
……
幔帐放下来,里面影影绰绰地似乎半坐着个人,燕承启脸上略显酒醉薄红,踏着这夜好月色而归。
燕承启早早便谴退所有宫女侍卫,自己个人缓缓走入殿内。
“予玥。”
里面人影似乎动下,但并未作声。
稳。
又或许,他今夜倦,早早便会蜷进被窝,将那幔帐放,却又如往常般不吹熄殿内灯火,半支着眼皮子,迟迟不肯睡熟,等着他回去。
……
这天,他想许多许多关于楚茗事情,心思几乎没有凝在这登基上面。
他知道自己有些愚蠢,这样晚,这样晚才发现自己原来对他,早已是情根深种。
楚瑜从旁拿来小金锁和信封,看着燕承启满目血红地拆开信封,心下忍不住又是阵冷笑。
那熟悉自带风骨字迹,清清楚楚地落在那张纸上。
「君心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
山海不难越,最远是君心。
“朕……今日,想明白许多事情,想同你讲讲。”
“讲讲?”里面传出个冰冷声音,似乎是含着声冷笑,“你要同谁讲讲!”
这最后几个字如同把破雪长刀,很是凌厉。
还未待燕承启喝出声“你到底是谁”,面前层层软纱幔帐便被把掀开,里面露出张艳丽至极面庞,他雪白清瘦面颊,几乎令燕承启脑子空白瞬间。
“楚瑜!”
他当初又是哪里来自信,在娶那楚家双璧长兄,芝兰玉树,宛如谪仙楚予玥时还百般不愿,万分嫌弃呢?
如今想来。半是可笑,半是庆幸……能娶到他,是他燕承启这辈子最幸运事情……
还和他,有个小洵儿。
他听着旁冗长官文,几乎坐立不住,他想立刻回到楚茗身边,紧紧地抓着他手。告诉他,他爱他。
他想和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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