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性爱对象,也就等于被致命地告知:自己不是父亲,自己决不能成为父亲那样人,自己只能成为母亲样从属于父亲所有物。知道父亲只是个“普通男人”女儿,把父亲拉下神坛。
在自传以前文章里,妮基曾写到,“可是,他是爹爹。谁都可以触摸她,但爹爹不能。”〔スぺース•ニキ编,1980:10〕写下这段话时她还没能承认事实,在近二十年之后,她终于明确承认:爹爹“触摸”她。
因为父亲想侵犯女儿,女儿由此得到蔑视父亲理由。通过成为牺牲者,女儿获得立于父亲优势地位依据。
这种机制也可以反转过来,即:为侮辱父亲,利用女儿“诱惑者”权力。这种不能启口“女儿欲望”,有位女性用语言鲜明强烈地表达出来,她就是写下“甚至想象被父亲强*”语饭岛爱子。
饭岛爱子,1970年代女权运动兴起之前日本第二波女性主义运动先驱,70年代“与‘侵略、歧视’抗争亚洲妇女会议”中心成员,她去世后,在加纳实纪代等人努力之下,出版她遗稿集《超越“侵略、歧视”》〔2006〕。收录于此书中《活着——个女性主义者半生》文,赤裸裸地描写个“父亲女儿”如何脱离被父亲根植厌女症过程,是篇让人震惊文本。
她曾在日记里写到:“潜意识深处世界。瞬间白日梦。那是(中略)父亲被羞辱情景。多数时候是父亲裸着身体像狗样爬着情景。站在旁边,高声大笑,笑着笑着,腹部有种被搔痒快感。对!从今以后,不管干什,(中略)全世界人都不能指责。因为让爸爸裸着身体像狗样爬着(61年9月4日)。”
约四十年后,她加上段:“还有句话,因为实在太犹豫,到底还是没在那时日记里写出来。其实,甚至想象被父亲强*,通过让父亲做最可耻行为,来向父亲复仇。”〔饭岛,2006:910〕
“裸着身体像狗样爬着”,这种包含性隐喻表达,据著者自己解说,正如们想象,确有性含义。“女儿站在像狗样爬着父亲身边哄笑”,妮基《爹爹》片中也反复出现模样场景。
饭岛出生在个富裕妇产科私人医生之家。权力欲很强父亲,总是对母亲说“所以女人就是不行”,因此,对于她,“女人是种麻烦东西,是应该被轻蔑下等存在。”
她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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