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杉走会儿神,林芊芷继续道:“不过这都过去六七年,大家也都成熟,以前那些事儿现在想想幼稚得很,也都该翻篇儿。说起来晏廷演剧确实挺好看,要演技有演技要颜值有颜值,你可以去看看啊,之前直不好跟你说,也算他粉丝来着,江远你真是,就知道喝酒!好不容易见到晏廷也不知道帮要个签名……”
江远听到自己名字,望着屏幕傻笑两声,嘴里不停念叨着圆子。
话题很快转移到小孩子身上,家三口对着手机其乐融融,徐昀杉见没自己什事,跟林芊芷打招呼就离开。
时间还不算晚,又临近机场,地铁站挤满拖着行李人。
徐昀杉换乘三趟地铁,从人挤人到近乎没人,总算到家。
表情,但周身气压低些:“嗯。”
“说什?没吵起来吧?”林芊芷说着笑笑,回忆道,“当初你们俩闹那凶,几个校长都压不住,听说晏廷脖子上那疤现在都没消,平时拍摄都要靠化妆遮住呢。”
徐昀杉垂着头,没有说话,他嘴唇抿成条直线,被林芊芷勾起不好记忆。
当初高二分文理科,班级全部重组,徐昀杉和晏廷就是在那时遇见。
徐昀杉和晏廷在班里直不对付,晏廷总带着脸如沐春风笑容,跟谁都关系好,对谁都亲切,像个几千瓦工地照明灯,晃得徐昀杉心烦意乱,藏到哪儿都躲不开。
房子抵押以后,他和哥哥何穆之直租房,那时他还在上大学,为节省开销,他没有住宿舍,而是和哥哥蜗居在个月租千二房子里。
A市物价高,房价更是如此,即使在六年前,千二也只能租到又偏又破房子,好在房东人不错,住几年都没有涨价,但后来何穆之病情严重,随时可能送去医院,他们只能搬到靠近市中心地方。
本就用光积蓄,又增加房租负担,那时徐昀杉还在读大学,只能
晏廷热情好像不要钱似,见谁都给,徐昀杉也不例外。开学那天,他找徐昀杉聊天,碰鼻子灰,那大概是他第次遭到拒绝,脸黑整天。
之后两人直说不上话,但光站在起就能燃起火药味儿,偏偏班主任看不出来,第二学期将他们安排做大半学期同桌。
两人就像同极相对磁铁,外界施加再大力气都没法让他们凑到起,偏偏谁都不愿意让步,气氛就这每天僵着,险些没把周围同学憋死。
徐昀杉和晏廷,任谁看都是相看两相厌仇人。
背后发生种种,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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