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
光晃
晃，晏廷举起手机，手电筒光对着徐昀杉照过来。
徐昀杉眯眯眼睛，那光往下偏点。
“
体验
下你装哑巴感觉。”晏廷道，他耸耸肩，“现在理解你，真蛮爽。”
“……”
晏廷重新转身，几步走到楼上去，他偏头看，徐昀杉
手电筒光只照着地面，徐昀杉看不见晏廷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
表情。
他不知道为什，看到晏廷这样，心里居然会有些忐忑，晏廷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不知道晏廷怎。
又安静地爬几层楼，眼看就要到自家门口，徐昀杉停下来。
晏廷很快察觉到身后没声音，也停下来，回头看徐昀杉。
徐昀杉仰头，还是没法看清晏廷脸，他犹豫地问：“你……为什不说话？”
他住这房子太老，所有电表都装在楼，偏偏供电又不好，如果在家不小心跳闸，还得跑楼下来重新打开。
徐昀杉不知道晏廷干嘛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地找到自家电表，指给他看。
晏廷走过去：“这个？”
徐昀杉：“嗯。”
还没问晏廷想干什，晏廷打开电表盒子，把总闸关。
说出来，又被他咽回去。
昨晚晏廷帮他还钱，那笔钱不是小数目，现在晏廷是他债主，他怎还能用那种口吻。
徐昀杉有些恍惚。
他突然不知道该用什态度面对晏廷。
晏廷没得到回应，撇撇被口罩遮住嘴，又道：“给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晏廷道：“不想说，怎？”
徐昀杉攥下手，垂眼看着晏廷脚。
黑暗包裹着他，很重很沉。
他从未设想过晏廷会用这种态度对他。
这应该是他想要状态才对，但真发生时候，居然会这绝望。
晏廷提提包，将口罩摘下来：“行，上去吧。”
徐昀杉脸懵，反应过来时晏廷已经上好几个台阶，他跟过去：“为什关？”
晏廷自顾自地上楼，像没听到。
徐昀杉忍不住又问：“你要干什？”
晏廷还是不说话。
徐昀杉怔，拿出手机看，果然收到有晏廷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微信发来条“？”消息。
徐昀杉道：“拍戏时候调静音，忘打开。”
晏廷睨徐昀杉眼，不再多说，刚刚问题就那混过去，徐昀杉心中松口气。
两人走到徐昀杉家楼下，晏廷停下步子，往楼梯边看眼：“你家电表是哪个？”
徐昀杉愣愣，也偏头看去，两边墙面上整齐摆着好几排电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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