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晏廷听出不对劲,柔声问,“你是害羞吗?”
“……”徐昀杉坐起身,低头看着脚尖,眼底像被浓雾遮住,看不清情绪。
“你还没玩够吗?”徐昀杉问。
电话那头顿顿:“你说什?”
脑袋里越来越浑浊,几乎让人无法正常思考,那些负面消极情绪又从脚底缓缓爬上来,拽住徐昀杉心脏,狠狠拉扯着那根几乎融进心脏刺。
正是上班高峰期,地铁站人山人海,徐昀杉现在状态压根没法挤,他等好几班,头顶正对着空调风,吹在湿衣服上冰冰凉凉。
好不容易挤进班地铁,人多连扶手都不用抓,这种状态直持续到下地铁,徐昀杉是被群人挤出去。
他就这狼狈地回到自己家,脑袋更昏。
徐昀杉换身衣服,躺到床上,晏廷打来电话。
他侧身看着,第通电话过去,晏廷很快打来第二通。
跟要散架似,差点儿跪地上去。
他扶着墙挪几步,稍微适应下,缓慢地走进浴室里。
打开浴室灯,徐昀杉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狼狈,晏廷就跟狼狗转世似,把他当骨头啃,他拿支遮瑕膏往脖子上抹,抹几道又停下手,茫然地看着镜子。
好会儿,他叹口气,拿出手机给老板发条请假消息。
他忽然觉得好疲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好像有根刺始终扎在心上,时间太久,那根刺几乎和心脏长在起,不注意时没有感觉,旦注意到就撕心裂肺地疼。
“不想玩。”徐昀杉闭上眼,疲惫地说,“不想玩。”
“你什意思。”晏廷声音冷下来,“你是说你这段时间是在跟玩?”
徐昀杉道:“不是你想玩
徐昀杉闭闭眼,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哑声道:“喂。”
“怎这久才接电话,你去上班吗?”晏廷笑笑,“嗓子都哑成这样,还上什班,你手还拿得动化妆品吗?”
徐昀杉暗暗吸口气,道:“请假。”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晏廷道:“那你在哪呢?下这大雨还到处跑。”
徐昀杉道:“在家。”
头昏昏沉沉,他用冷水拍拍脸,才勉强清醒点。
他重新拿起遮瑕膏,把脖子上痕迹遮好,又出去拿自己衣服进来换上。
他不想见晏廷,他需要冷静冷静。
他现在太乱,他不能用这样状态面对晏廷。
外面雨不知道下多久,现在还在下着,徐昀杉打把伞,但身体太难受,伞打得歪歪扭扭,走到地铁站时衣服湿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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