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路上？不是很早就出门
吗？”晏廷疑惑道，“你今天怎
那早出门？”
徐昀杉懵
瞬，想起客厅放着
监控，他要出门定会经过那里，晏廷往前翻翻就能看到。
徐昀杉垂下眼，看着脚边草：“今天醒得早，在外面转转。”
他声音很平静，晏廷没多想，道：“出去转都不带臭屁，他是失宠吗？”
徐昀杉：“今晚带它多玩会儿。”
要是当初他没离开，而是陪在妈妈身边，妈妈也不会情绪崩溃自寻短见。
至少妈妈活着不会放弃哥哥，会想办法筹钱给哥哥治疗。
要是他没选择继续上学，哥哥也不用在那困难时候承担他学费，要是他能赚多点钱，哥哥也不会因为支付不起药费擅自减药量。
他每个选择都是错，什事情都没做好。
他逼死妈妈，现在连哥哥都保护不……
亲人，这些事情必须得让你知道。”医生道，“这段时间还是多陪陪他，也不要表现得太反常，情绪对病人情况有直接影响。”
徐昀杉轻声道：“知道，谢谢您。”
徐昀杉离开办公室，漫无目地往前走，清晨医院走廊很吵闹，他却好像什都听不见。
他找个椅子坐下，盯着地板愣神，甚至不知道现在应该是什样心情。
如果直找不到适合骨髓，又不能用药物稳定病情，那何穆之还能撑多久呢？
“算，让它自个儿待着吧。”晏廷道，“你晚上要陪
。”
徐昀杉抿抿唇，没再接着晏廷话题，问道：“怎现在打电话？”
“想你嘛。”晏廷道，“受伤耽误天，这两天估计会比较忙，后面都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时间找你。”
徐昀杉蹲下来：“你伤怎样？”
“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徐昀杉保持原状坐会儿，才缓缓将手机拿出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名字，徐昀杉眼底闪闪，起身快速走出嘈杂医院，找个安静地方接通电话。
他放平语气：“喂？”
“亲爱。”那边语气轻松地喊声，又问，“你在哪儿呢？”
徐昀杉愣下，看眼时间：“……去上班路上。”
他甚至没有勇气问医生。
徐昀杉感觉胸口都是闷，他弯下腰，两手抱住脑袋，很缓慢地呼出口气。
那种熟悉感觉又自脚底往全身蔓延。
要是他骨髓能配上就好。
那样妈妈也不会得病，哥哥也可以治好，妈妈公司不至于被何鸿弄成那样，就算何鸿真出轨丢下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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