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为“大学院”地方,接受是种职业教育,将来也只能在大学里就职。下定决心开始应聘大学教师岗位,但因为跟指导教授关系不好,对方也不会帮打点关系,最后是彻底连战连败。收到无数次通知,上面都写着“很抱歉,无法满足您期待”。
神奇是,即使在那段时间,也从未怨天尤人。每当收到落选通知,就会想:社会并不需要啊。与此同时,也自大地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社会。有时会突然发现,跟同样无能同龄男性都找到工作。这让第次产生疑问:难道只是因为是女人吗?这让非常迷茫。那个年代,大学升学率还处于上升时期,教职人员市场也在扩大,不像现在,高学历大学院生只能打零工也成普遍现象。
明明连明天如何都无法预测,却奇妙地设想自己三十多岁模样。到三十多岁……要成为新兴宗教教主,如果不行,就当个小酒馆老板娘。但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宗教方面特质,于是放弃前个愿望。至于小酒馆,脑中所有印象只有当时常去那家酒馆,老板会默默地把二级酒[4]倒入玻璃杯递给客人。想象着群风采不再中年客人、郁郁不得志落榜学生来光顾酒馆,却挑剔地看他们长相收钱。或许将来,下雪香林坊(故乡金泽繁华街)背后会出现家只有吧台简易酒馆,柜台上那个疲惫又古怪老板娘就是。如今想来,这完全不像二十多岁女生对未来想象。
最后,既没有成为新兴宗教教主,也没有当上酒馆老板娘。但从结果上看,社会学家这种职业也带有上述二者特点。跟教主样,明明没人拜托,却要对社会发展进行预测;也跟服务业样,要回应每个人不安与需求。
三十岁以后,生活如所想变轻松。终于弄明白自己是谁、能做什、做不什,深刻体会到世上还有许多不解事物存在,稍微有些耐心,也开始懂得谦虚,朋友也多起来。那些陪度过二十多岁人令汗颜。无论在何时、与谁相遇都是缘分。时常想,如果与现在朋友们在二十多岁相识,大概也不会变成朋友吧。
看过个以七十多岁男女为研究对象调查,问题是:“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你想回到哪个年龄段?”结果显示男女两边答案很不样。二者都没有回答二十多岁,这也是当然,毕竟年轻不定有价值。男性之中,回答五十多岁人最多。女性答案则集中在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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