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跟素素交代，齐修远冲出
家门。
齐修远又摸摸他
头：“也挺难为你。回头别犯傻，有什
事情大可以来找
商量。”
结果姜晓宁又哭。
齐修远眼见着自己钓人无望，干脆放弃，
路把姜晓宁送回家，才垂头丧气往家走。
第二天数学课，姜晓宁精神抖擞，回答问题特积极，惹得他同桌直看他。齐修远憋着笑上完课，觉得这个孩子还真是可爱。
没想到晚上就出事。
行行，眼泪都下来，多大你？”齐修远从桌子上拿纸巾递给他。
姜晓宁擦完眼泪，自己坐半天稳定情绪，才又开口恳求：“齐老师你别跟爸说……”
“不说可以，有条件。”
“什条件？”姜晓宁看他眼，忽然双手掩胸，“齐齐齐齐齐老师你不是说——”
齐修远巴掌扇他后脑勺上：“想什呢？可不是恋童癖。”
九点多时候接到电话，里面传来姜晓宁压低慌乱声音：“齐老师，救……”
“晓宁？你在哪儿？”
“在锦庭，……啊！”
通话断。
齐修远拨回去，无人接听。
姜晓宁不满地嘟起嘴，“那是什条件？”
“别成天跟这儿转悠，安安生生上学。还有，那个什韩老板，离他远点。”齐修远严肃说，“长得就不像好人。”
“恩。知道。”姜晓宁乖乖地点头，“其实本来也没打算去，那就成职业卖身，还得签合同。”
齐修远嘲笑笑：“原来你不傻啊。”
姜晓宁白他眼，接着说：“来这儿，就是觉得特别郁闷，又不敢让爸知道，又只能在这儿找着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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