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想不重要。”
李时青看
他
会儿，慢慢道：“你不喜欢，就不要做。反正你也找路子要放你出帮派，哼，你以为你找
人能让你如愿？他还让把你剁手跺脚呢。”他不知想到什，忽地微微笑，“这也是好事，出帮派，就留在身边吧。”
萧厉微微皱皱眉，垂下眼睛不知在想什。
李时青看他怀里齐修远眼，道：“你非要护着他，可以不计较他命。就当你年轻不懂事，偶尔犯错。以后你就要记住，”他用拇指轻轻抚摸萧厉唇角，“这种白道人物不能招惹，不然彼此耽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很不合时宜地低下声音念诵句文言，然后趋前在萧厉唇边吻，“忘别人，跟纠缠辈子吧。”
萧厉微侧脸，躲开他动作。
萧厉说完这句话，没有抬头，只是低头环抱着齐修远。从他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齐修远侧面轮廓，只青肿眼睛，因为咬着牙而更明显腮骨，嘴唇上血迹，实在是狼狈不堪，却又显得固执不屈。
他让齐修远等，但他自己先等不。荒芜内心在这人春风化雨下开始萌动，以至于稍感寒冷就想来找他取暖。
是他自己先压抑不住内心渴望，不顾风雨地跑来，以为能共享晌欢愉，却给齐修远带来这样无妄之灾。
韩嘉曾问过，你是想害死他还是想被他害死。萧厉犹豫过，但他抵抗不齐修远攻势，黑暗中生命被线光芒所牵引，齐修远出现本身就是征服。如果不是自己软弱，不坚定，自私，如果不是自己那贪恋这个人身上温暖和力量，如果……
道阴影笼罩过来，李时青半蹲在他面前，擒住他下巴，将他视线从齐修远侧脸上拉开。
李时青手紧，笑容没变，口气却变得严厉：“不是认输？这点诚意都没有？”
萧厉看回来：“可以忘他，但你要保证他安全。”
“只能保证，”李时青表情有些阴沉，“如果这小子出事，定跟没关系。”
萧厉盯着他眼睛继续问：“怎保证？”
李时青眯起眼来看他，眼睛中似
“底牌全都亮出来，是想撕破脸，还是想认输？”李时青眼神闪烁，语气平稳得就像早知道答案。
“认输。”萧厉直视他目光，语气样平稳。
“那，就是你欠。”李时青笑，眼睛里没有笑意。
萧厉难以察觉地瑟缩下：“知道。”
“不想搅进黑道？不想替做事？”李时青重复他曾经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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