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有点肿。”齐修远说。
“你在厨房站
时间太长
。
先帮你热敷，明天要是还肿，就去医院看看。”然后看着他被热毛巾捂得红红膝盖，嘲笑道，“以为你中午做五道菜，原来还有
道盐水蹄髈。”
“想吃就吃啊，”齐修远笑，故意压低声音说，“身上还有很多地方也很好吃，比如这里有……哎呀哎呀——”
萧厉知道他没好话，手下用力按下他膝盖，齐修远哎呦哎呦地装可怜，不敢再调戏他。
06
“这是小时候学，”萧厉解释，“那时候家很穷，也买不起什
高级菜。后来在道上混，就很少开伙。倒是萧杨很会做饭。”
“也会啊。”齐修远不服气。
他当天就闹着要萧厉买菜，在厨房鼓捣上午，还严禁萧厉打下手。
中午时候，萧厉看着桌子上油闷大虾、红烧鸡翅、香菇油菜、炖带鱼和盆紫菜汤，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吃吗？”齐修远笑眯眯地看着每样都尝试下萧厉。
说他是自己最好学学生。
“现在要检查下昨天作业……”
他总是这说，因为这样会让萧厉脸红，反驳说“别这样，又不是你真学生……”，这种害羞又认真样子只会让齐修远更兴奋。他慢慢凑过去吻住萧厉，萧厉总是闭上眼睛迎上来，双唇温暖柔软。如果这时爱抚他后背，他会更加投入地回应。
这招用过几次之后，萧厉已经适应。不但不再脸红，主动吻他时候还会说“来交作业”。
这是齐修远度过最美好家教时光，收作业、检查作业、批改作业、指导作业，他们师生齐心，乐此不疲。
齐修
“很好吃。”萧厉表扬他。
“以后天天给你做。”齐修远接口，却说得很郑重。
萧厉看他眼，没有反驳他明显有漏洞话，也郑重地说声“好啊”，两人相视笑。
两个人都有节俭和爱惜粮食习惯，虽然菜色稍多，量却正好算准顿午饭和顿晚饭能吃完。可惜到晚上，齐修远伤腿疼起来，让他食欲大减。
“肿多长时间？”萧厉煮花椒水，边帮他热敷边问。
05
齐修远拆掉石膏，但是手和脚活动范围仍然受限，手臂稍微举高点或者站立时间长都会不舒服。
他很少出门，负责采买东西是萧厉，负责做饭也是萧厉。
萧厉从很多方面来说都很会照顾人，但是厨艺却是出乎齐修远意料之外普通。
他拿手只是熬粥、下面条和有数几个普通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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