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依然笑着：“泰爸，最近身体挺好？”
泰叔摇摇头：“老样子，每天吃
药比米还多。你管着整个集团，心思不要花在
身上。问你，莽村项目怎
样
？”
“很顺利，村支书李有田
听们要投资建度假村，高兴得不得。就他们村那几块破地，也只有们才会开出那好条件。”
高启强笑着打声招呼：“泰爸。”
泰叔专注地欣赏着茶宠颜色变化，压根没瞥他眼。
片刻后，泰叔缓缓说道：“程程，这个大蛤蟆不喜欢，换个别。”
程程微微笑：“金蟾是招财。”
泰叔指桑骂槐地说道：“你看它招来吗？张着个大嘴只会呱呱大叫，点儿真本事都没有。去给换个牛啊马啊，踏实肯干来。”
高启强眼见陈书婷情绪缓和，长出口气，打个酒嗝。
陈书婷说道：“以后喝酒别开车，找个司机吧。”
高启强笑道：“花那个钱干什？”
“你又不缺那点儿钱。对，泰叔明天要见你。”
“老爷子找干什？”
来休息。”
高启盛举杯：“姑娘们，敬哥杯！”
姑娘们举着杯向高启强蜂拥而来，唐小虎挤在脂粉堆里压根出不去。
高启盛在台上哈哈大笑。
突然，包房门开，屋里瞬间没人出声，气氛凉到冰点。
高启强脸抽搐几下。
程程俯身要拿起茶宠。
泰叔忽然摆手：“先放着吧，再看看。”
“是。”程程识相地换水，重新沏茶。
泰叔这才抬眼望向高启强。“来，坐！”
“他没细说，但是不太高兴，你明天见他多赔笑脸。虽说建工集团大权交给你，但人马都是老爷子手带出来。”
高启强点头说道：“明白。”
* * *
京海建工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茶水缓缓浇在金蟾茶宠上，茶宠颜色变得鲜艳起来。
先前出狱女囚程程，三十来岁年纪，锋芒毕露，欲望都写在脸上。她从“211”大学毕业，为泰叔顶罪，坐三年牢，重回建工集团，做董事长助理。此时她已换上干练职业套装，推开门，带着高启强走进来。
唐小虎结巴着：“嫂子……”
高启盛酒被吓醒大半，叫声：“嫂子。”
陈书婷没有任何表情。
* * *
高启强开着车，陈书婷坐在副驾驶座上，斑驳夜色从他们脸上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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