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
直把孟钰送出废品收购站
大门。“往前跑，别回头！”
远远地能看见公路上警车闪烁车灯。
* * *
李宏伟整个人浸在血泊里，高启盛仍不肯罢手，冻鱼终于被打断
长长甬道里，李宏伟被高启盛打得已经站不起来，艰难地在地上爬行。
“知道
是谁吗？”
李宏伟吓得已经出不声。
高启盛将面具掀开：“是你最瞧不起那个鱼贩子——高启强弟弟。现在，你莽村怕不怕？”
李宏伟呜咽着：“怕。”
钟阿四想叫，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这下把孟钰和李宏伟都吓蒙。
李宏伟跪下求饶道：“跟他不是伙儿，别杀！”
从拿匕首蒙面人身后又闪出个人来，手里拎着冻鱼。
老默正要动手，被高启盛拦住。他上前挥起冻鱼，狠狠砸在李宏伟脸上。
* *
关着孟钰房间门被脚踹开，钟阿四拖着斧子进来。
李宏伟拎着砍刀，仍站在孟钰面前下不决心。
钟阿四甩出根烟，叼在嘴里。“还在墨迹呢？再等你根烟，要不然你们就起死。”
孟钰与李宏伟对视，怯懦李宏伟仍下不决心。
“晚！”
高启盛劈头盖脸又打又踹，李宏伟早已没声息。
拴住孟钰铁链子终于被砸开。
老默护着孟钰，从屋里出来。
看门大狗只是抬头看他们眼，又继续低头啃着面前冻肉。
李宏伟哀号着摔倒，跌跌撞撞地爬上通道口要逃跑。
高启盛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饶有兴味地做着游戏。
老默对着孟钰说道：“别害怕，们是来救你。”他看着拴在孟钰脚上铁链，捡起钟阿四斧头，下下用力砸开，砸得火星四溅。
孟钰看着地上血泊中尸体，听着头顶通道里哀号和惨叫，胆战心惊。
* * *
挣脱铁链孟钰把夺过李宏伟手里刀，向钟阿四猛地刺过去。
钟阿四叼着烟，眼皮都没抬下，把抓住孟钰手腕。
他手上使劲儿，孟钰疼得身子别过去。
“进屋就看出来，想联合起来算计？你们起上路吧！”
突然，个蒙面人闯进来，从背后揪住钟阿四头发，用匕首利索地在他脖子上抹，血喷在孟钰身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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