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亮着，李响在写信。“安欣，你总问
要拖到什
时候，现在，时候到
。把搜集到
关于赵立冬材料写成举报信寄到省里，证据很充足，但是已经过两周，没有任何回音。和
起写举报信还有市委研究室谭思言，他从昨天起就失联，手机关机，也没去单位上班，可能下个就轮到。材料原件都记在个笔记本里，放在火车站304储物柜里，连钥匙并寄给你。如果你收到这封信，那就表示后面要靠你个人坚持下去。你是个好警察，直都是，羡慕你。”
李响把钥匙和信都塞进信封封好。
信封收件人写着安欣。
* * *
深夜，李响回到李山家，门居然是虚掩着。
* * *
酒店房间里，陈书婷握着电话手颤抖着。“你说什？”
“会把黄瑶当成亲女儿，这是答应他。”
“你有没有想过，黄瑶愿不愿意认你当父亲？做你家人，真能幸福吗？你该有都有，可以换个活法。说到底，是你自己舍不得。”
“哪有那容易？有什话当面再说。又找人，能解决小盛事，等解决你们就回来。”
高启强和唐小虎对面而坐，桌上威士忌已经喝光两瓶。
唐小虎手里攥着酒杯，不知该如何劝慰。“强哥，你真打算投靠赵立冬？他和孟德海可是对头！”
“不投靠他能怎办？们能用办法都用尽，连老默都赔进去，还是救不小盛。”
“哥，你也弄个官来当！”
“走到今天已经不容易，还想走官运？”
桌上饭菜都摆好，手机也在，主人似乎刚刚离开。
李响用手摸摸，菜还是温。
桌上电话突然响起来。
李响拿起电话：“爸，你去哪儿？叫回来吃饭，自己又不在。”
对面个陌生男声响起：“
电话挂断。
陈书婷推开扇卧室门。
黄瑶在床上熟睡着，怀里还抱着从迪士尼买来公主玩偶。
陈书婷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 * *
桌上电话响，来电显示是陈书婷号码。
唐小虎识趣地离开。
高启强拿起电话：“喂？”
“们什时候能回去？黄瑶直想她爸爸，今天看电影时候还哭。你让他们通个电话吧。”
“老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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