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微微回头:
“…你知道说不是这个…,”
似乎是回想起两人相遇时场景,江湛话下子被噎回来,那天大概是江湛生平里为数不多“狼狈”。
不会,季秋寒听见身后
江湛冷声说,季秋寒没办法,此刻身后因为暂停疼痛已经苏醒,像滚烫热油燃烧起来,季秋寒情急之下,他突然道:
“……,那你考虑?”
“…嗯?”
江湛挽起袖口动作顿,挑起英厉眉,
“…江湛,你有考虑过?”季秋寒缓慢地重复遍,垂着漆黑眼睛,偏过头不去看江湛。
而江湛这些天远在境外谈生意,拿到他这玩命工作报告,那积压怒火就像是震动下火山,接连下落皮带生生掀起风戾,如狂风骤雨,季秋寒强忍痛哼咬碎在齿缝,又全部吞进喉咙。
似乎察觉到情人异样,身后江湛甩过最后下,收握皮带。
这年来他就没跟季秋寒动过几次手,多半都是他因为工作不爱惜自己身体说多次照做不改,最后半夜要闹到医院去江湛才火大按着人揍次。
季秋寒大概也是头个敢把江湛话当“耳旁风”人,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江湛每次都舍不得真下手教训人。
季秋寒不再挣动,这反而让江湛皱皱眉,他没松手皮带,只是单膝蹲下来,伸手拂开把情人汗湿凌乱落下刘海。
“整整个月,你说消失就消失,这个月你去哪在做什?忙什几点回家你都清楚,可呢,你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似,你有考虑过也会担心你?”
季秋寒说话地语气脆弱极,他雪白无暇后颈连接削薄脊背,贴着层疼痛下细密薄汗。
“…就因为这个?”
身后,江湛神情第次呈现出似是很复杂又困惑表情,
“走之前不是跟你说?要处理点事情,不在国内。”
“是出什事?告诉,嗯?”
江湛平视着他询问,季秋寒喉结轻轻滚动,可十六年前切是他深深封尘在心底秘密,是罪恶,是错误,是迷雾下重重解不开红色,他无法面对自己十六年前那次离家出走所带来无可挽回代价,更开不口跟江湛提起过往。
又过半晌,见人还是默着不肯开口,耐性并不佳江湛站起来,他把手腕上腕表取下来搁在茶几上,看样子是舍不得再用皮带,准备换种方式让情人开口。
季秋寒余光瞥见他动作,果然神色慌,他挣扎着上半身要起来。
“再动就换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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