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念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先生,为刚才鲁莽行为再次向您道歉,不知究竟怎样才能让您满意?不如直说。”
“趴过去,”路德维西说毫无心理负担,拎起皮带指向书桌。“这是选定惩罚。”
易谦脸上瞬间爬上震惊不可置信,甚至有被冒犯羞恼。
“…这不可能!恕并不能满足您无理恶趣味!”
“为你今晚心血来潮且令难忘恶作剧,回赠你个特别惩罚。”
说着,高大英俊男人弯腰从沙发上拎起早就摆放在那里皮带,他反折道,握在手里。
易谦脚没动,但身体却几乎是反射性地往后稍仰。
本能畏惧心理把路德维西逗笑。
“刚才十几支枪口对着你连眼睛都不眨,怎现在看到皮带就怕?看来你那位老板兼兄长,用它给你留下严重心理阴影。”
外套遮挡,更衬细腰窄臀,双长腿笔直而修长。
那天晚上,青年也是这样身装束,残忍利落地脚将围杆上人踹下海,而不过转刻后在宴会厅,却又恭敬而温顺跟在另个男人身后。
他问叶之霖:“那个少年是谁?”
“江湛秘书。”叶之霖读懂他目光,善意提醒:“你别看他现在副温驯无公害样子,那是在江湛面前。当年们几个在金边,他身手可让大开眼界。最重要是江湛拿他当亲弟弟,劝你不要动。”
易谦进来之后,目光瞟,立刻就注意到沙发上放着被香槟弄脏衬衫和西裤。
“这并不无理,以你刚才幼稚行径让觉得需要采用场用于惩
“无论您是从何种渠道听到谁人言论,这都是你个人妄加揣测,如果没有别事就先走。”
他转身就走,身后是路德维西低沉而磁性嗓音。
“这里可不是sakkey宴会,你走掉话,尽管试试看?”
易谦脚步不得而半途停住。
刚才进来时候他就已经审视过,自然心中有数。
“…”
“陆先生,如果是因为刚才发生小意外,对失误向您表示诚挚歉意,对您造成损失会照原价赔偿。”
青年说话时眼睫微低,温顺而干净,让你只觉他不过是个在用餐时不小心把刀叉掉在地上少年而已,不足挂齿小错误,可以轻易获得大人原谅。
“那些衣服不重要。”路德维西不收蛊惑:“听闻你从小跟在江湛身边长大,很好奇,如果今晚是你浇他身酒,他会怎罚你?”
易谦拧眉;“您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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