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阳光透过细密林叶漏下来,小女孩拎着画本,指着那头盛开灿烂粉红色海棠。
“弟弟,这里好多水,你抱过去,想去画花。”
她脚上穿着柔软洁白小皮鞋,漂亮像个洋娃娃。
午后炎热闷湿,小男孩蹲坐在凉亭下阴影里,头发全湿透,他在胡乱地脸上抹把,偏过头。
“不去,你自己过去吧,别来烦。”
她今晚穿这双小羊皮底高跟鞋不能沾水。
江湛抱个女人根本不费力,大步走过泥泞阶路,上凉亭台阶到干净地方才将人放下来。
江晚落地安心,佯装恼怒锤他:“多大?也不跟提前说声!”
江湛摸摸鼻子,没觉得哪里不对:“…吃炸药?回来到处跟发火…,”
江晚与江湛只差三岁。
晚餐过后,江晚挽着江湛胳膊在毓秀湖边散步。
夜风吹来四季海棠香气。
江晚年幼时身体很不好,她不能去上学,教授绘画家庭教师领着她,在阳光明媚下午将这里花木用淡雅水彩描绘。
久违宁静与惬意,然而对于刚跪下午某人来说可就是苦差事。“…姐,还是你弟弟?不带这打击报复吧?”
“说什呢,再给装,”
江晚是头个孩子,怀孕时候,心大如太平洋顾曼曼女士压根就没发现,直到肚子神奇鼓起来。江炎面色凝重拉人去检查,后来结果出来,江炎还是那副冷冰冰棺材脸,旁顾曼曼是喜悦激动地像朵灿烂太阳花。
只是那时她刚从芬兰伊纳利小镇看极光回来,在冰天雪地里保暖措施做不到位,江晚不足月就出生,瘦小缩成团,连哭声都是细弱。
也因此,江晚幼年直体弱多病,顾曼曼为自己怀孕时粗心疏忽而心怀愧疚,对这个宝贝女儿是付出无限疼爱。
最初那两年,江晚总是场感冒接着场发烧,偶尔被吃药打针闹哭,顾曼曼女士都能心疼陪她起哭,那摧枯拉朽阵势连江炎都要顾忌三分。
于是,江晚也光荣成江炎唯个亲自哄过孩子。
江晚眼识破,白眼就拍上他懒懒驼起来背。
江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但身边女人脚步转,却挽是着弟弟手往前面歇休凉亭走去。
许是白日里佣人浇花没注意,青石阶上沾不少泥泞,江湛略低,单手揽,直接就将江晚抱起来。
“呀——!你慢点!”江晚惊呼,忙搂住江湛脖子。
“别乱动,会搞脏你又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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