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录?”
“是,”魏微确认过,也疑惑道:“按理说只要医生将病患诊疗卡放在验识机上就会产生纪录,但季哥诊疗卡是完全空白不清楚原因,只能确定季哥确实预约三次宋教授,却没有次真正看医生。”
这时,躲在身后方北探头跟易谦耳语两句,易谦听完,朝江湛道:“哥,有没有可能是季哥因为工作需要才去医院?季哥有时也会因为犯罪嫌疑人或者受害人心理分析报告,去几家心理咨询所。”
“先回去看看。”江湛合上记录,他怕季秋寒向上次样中途醒来。
光线昏暗室内,遮光厚厚窗幔被紧紧拉合,然而江湛走到床边,却赫然发现只剩下床掀开被子。
回到江宅后,季秋寒睡着,江湛轻手轻脚将他放到床上盖好,朝向南吩咐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有任何动静去书房找。”
待江湛走远,那个鸭舌帽才敢抬头,去掉帽子他露出秀气五官,劫后余生般:“万幸不是负责人,…方北这下惨!”
易谦到季秋寒下午去医院调取记录,匆忙赶回来时候,在楼梯上就已经听见江湛挟着怒火训斥声,他加快脚步,推开书房门。
“哥,季哥预约诊疗记录调出来。”
他递给江湛和魏微,同时目光扫过站着方北,他应该挨过几脚,西裤上几个醒目脚印不敢掸。
“向南!滚进来!人呢?!”
向南瞠目不可置信:“这、少爷、季先生刚才还在…”
空荡床上余温已凉,人显然“走”不止回,江湛勃然大怒,“还站在这里干什?!找!叫所有人都出来给找!!”
傍晚,天色昏橘。
往日里宁谧幽静江宅此刻因为季秋寒突然不见,而笼罩在江湛炽盛怒火之下。再调取监控得知季秋寒并
江湛低头之际,易谦朝方北微偏头,方北立刻会意,感激眼神里泪眼汪汪,立刻悄悄退半步,半个身子错在易谦身后。
果然,江湛再抬眼时候率先看见易谦,略过就算。
魏微仔细翻过,道:“江哥,季哥预约这位宋行辉宋教授,是国内有名精神科权威,目前也在京大医学院任职教授,们医院有几个心理科医生就是他带出来学生,研究方向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
魏微又翻两下,突然发现什:“…江哥,这不是季哥第次去找宋教授。”
他给江湛指出多条记录时间节点:“…近三个月季哥共去三次,预约医生都是宋教授,但…却没有任何诊疗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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