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季秋寒这幅宁静美好样子被他关在家里,只有他个人独享,江湛就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占有欲得到空前膨胀与满足。晚上要起季秋寒来更是沉迷仿佛不知疲倦,季秋寒
季秋寒修长手指在排衣架上略过。
黑白灰基本都被收起来,衣物被按色调整齐排列分明,眼望去,从格调莫兰迪蓝,偏浅色系路甚至过分过渡到绝不可能出现在季秋寒衣柜里浅粉色。
季秋寒来回两圈,只觉得无奈又好笑,最后随手拿最近套佣人配好。
自从他休假之后,江湛总是颇有兴趣给他衣柜填进来各种浅色系衣物。最开始时候是悄悄多出来两件,他假装没看见,后来见他偶尔会穿,江湛更是毫不掩饰让佣人重新添置,几天之间,就差不多替换整个衣帽间。
季秋寒觉得就是两件衣服而已,况且江湛选,那定从剪裁到质地都是最好。
季秋寒做个梦,梦里,季夏袭白色连衣裙,她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小女孩,蹲在广场中央,用手心玉米粒喂着周围和平鸽。
她似乎也看见季秋寒,绽放笑容美丽而温柔,向他招手,小寒,过来姐姐这儿。
然而梦境就像被他脚步惊扰鸽群,鸟儿四散振翅向飞,凌乱片消失在天际。
季秋寒从梦中醒来。
他坐起来,轻微喘几口气,江湛已经不在身旁。
但他每次穿出来,就能看见江湛脸“手笔”,外加迷之“好看又满意”表情,让季秋寒莫名其妙…
今天也不例外,浅驼色白纹薄毛衫,配上裁剪别致白色休闲裤。换上之后,落地镜子里高挑男人透着股平常难见闲恬柔和气质。
竟然还很衬他。
季秋寒当然不知道,江湛如此热衷换装游戏,实际上是为满足某个霸道大男人心底某种恶趣味。
每次江湛看见他这个在外人面前向英冷严肃到不近人情情人,在家里为他褪去冰冷装束,派柔软而干净坐在餐厅里,乖乖低头喝粥。
卧室窗帘被拉合严丝合缝,床头柜上更是贴心放杯热水,现在喝温度刚好。
如果季夏还活着…,至少是个美梦…
复杂心绪随着喉咙里滚过温水起被暂且压下,季秋寒下床走进衣帽间。
他现在被江湛“严加看管”,专心在家里养身体,光看外面数十个黑衣保镖就知道外出无望,但他仍然不习惯整天都穿着睡衣。
主楼中央空调使这里常年都保持着四季如春舒适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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