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比相爱人这番体贴更能激发出心底肆虐兽欲。“今天这乖?是不是想逃避惩罚?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相对保守季秋寒有些难为情,可他身体显然比他嘴巴要更诚实,被江湛覆着薄茧掌心扶过腰间就像燃起细小馋人火焰。
“嗯唔,”他情难自禁:“到底做不做.?”
江湛乐于他反应,笑:“当然做,但别忘今天是惩罚,怎做要听。”
头,两个人犹如有磁场吸引般吻在处,摔进身后可以随意折腾松软大床上。江湛唇间气息火热,亲吻在季秋寒细腻敏感颈窝,他牵着季秋寒手摸上他浴袍系带。“乖,自己解开给看看。”季秋寒被吻眸色晃荡,唇红如粟:“你你先把灯关上。”“不要,关上灯还看什?”江湛干脆拒绝,又俯下身轻声哄他,季秋寒叫他撩拨眯起眼睛,压抑不住地喘息,就是不肯动作。江湛败下阵来,在他颈侧惩罚地咬口:“真是越来越不听话。”江湛翻身将季秋寒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腰胯,从抽屉里拿出条雪白缎带。“这是什?”“嘘,不许动,”江湛按住季秋寒手,将缎带系在季秋寒眼睛上,在黑发柔顺脑后系结,波光粼粼丝绸缎带从背后垂落下来。“不要弄掉,弄掉它就会到你手腕上去,那样保证你今晚会很难熬,嗯?”
“不要,会看不到,江湛——!”季秋寒抗议尾音下子因为雪白胸膛个打颤而转调,被胸前敏感点被人叼在口中舔咬而吞没。
江湛吻着逐渐被他牙齿含磨颤颤巍巍立起来变硬变红乳首,
又吻上他唇齿间难以抑制溢出轻哼,从雪白肩膀脱下怀中人浴袍。
季秋寒视线被剥夺,只剩下朦胧光影,剩余感官便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随着浴袍全然掉落,江湛呼吸声陡然变得又沉又重,像被把炽热情欲催化化形野兽,火烫视线如带着倒刺舌头,舔弄过他裸露在外每寸肌肤。——尤其是被特意装饰过地方。
季秋寒臀下被某个完全不容忽视炙铁昂扬地抵烫在臀缝,想要挪动逃开些,却被江湛蛮力扣住腰,咬在他耳畔嗓音低沉痴迷极:“宝贝,你真漂亮,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同样迫不及待两指从滑腻臀缝进入准备开拓,意外地是,平日里紧致连根手指也难以吞容火热甬道此刻竟然松软湿热,季秋寒仰着脖颈,感受着体内入侵,喘着气说:“直接进来,刚才在浴室里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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