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你开始想起来？
们四个是那间屋子里最后活着
四个，们被关在
起，赵永林让们帮他埋尸、清理地板上血迹，们商量起逃跑，季夏带着你，方柔带着。”
“可们好不容易等到赵永林出去那天，你却因为害怕躲在衣柜里，赵永林发现你，季夏让们先跑，她回去找你。和方柔已经跑到们约好那条公路上，却被你——!”
些无辜女孩，你疯！你只为刺激？！”
季秋寒怒不可遏，冲上去攥起方斌衣领：“你这个疯子！！你做这切意义是什！！你用六个无辜女孩性命，就为让想起来段痛苦记忆？！手下怎会有你这样败类！！你还做什？你是怎威胁那几个学生，让他们按照你指示去杀害那多人？！”
面对季秋寒连串愤怒质问，方斌拎着钢管，抵在地上。
“没有威胁他们，陈金伟他们也不是为去杀人，他们只是为自己在5.23案中死去亲人。”
方斌抬起眼睛，近在咫尺看着季秋寒：“季队，这世界上不止只有你个人有爱你姐姐，他们也有唯母亲、相依为命妹妹，也不止只有你个人沉湎在失去至亲痛苦里。十六年，赵永林无音讯，或许他早就在逃亡路上死，可他们亲人，却至今都没有找回具完整躯体。”
“赵永林犯下罪得不到他应有审判，而人在无法为自己挚爱亲人报仇时，就会无比痛恨自己渺小和懦弱，这种恨扎进心里，遮住眼睛。或许陈金伟他们仇人是杀害他们亲人赵永林，可仇人是你。只是利用这点，把他们聚在起，把无处宣泄仇恨聚在起，们都忘不。”
季秋寒攥紧骨节爆出青色森白：“他们才二十多岁，你把他们人生全都毁！变成和赵永林样被全国通缉杀人犯你就满意？！他们以后人生都将在牢狱中度过你知不知道！！”
“那又怎样？”方斌反问：“季队，你有什资格站在这里质问？说到底，做这切都是为给惨死姐姐报仇。她为养活，去给男人洗脚，被帮人渣强行注射d品，答应只要长大就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可这切都不可能实现，都是因为你——！”
方斌眼底肃杀起片阴鸷：“——是你把这切都毁！把方柔和季夏重新拖下地狱人，是你不是！！”
脑中黑匣子流出血，季秋寒身形倏然震，眼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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