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想，他根本就没有钥匙。
简白敛没给他配。
想到这里，商鹿衍蹲下来拨
拨萨摩耶
耳朵，表情看上去有点儿闷闷不乐。
夏见崇早就走。
简白敛路过落地窗，正好看见蹲在门口跟狗玩商鹿衍。
“但是这次说，邢南觉得，你有可能是他们试验品之
。”
“而且他们现在可能还在监视着你。”
商鹿衍心咯噔下，下意识地转头看下四周。
烟线模糊他视线，只能看得见远处灯火，近处人影。
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到他膝盖上，商鹿衍捻起来，有些神经质地仰头。
“不气，”他说：“你安生点，不用到处找
，转换剂什
，你也别买。”
路冰“啊”声，音量提高点，“可就是要跟你说转换剂事情啊。”
以为他又要扯什beta比omega好，商鹿衍张张嘴，还没说话，就被路冰抢先步。
“阿衍，你记不记得跟你说过，当时买，那个人说有omega曾经用过，到现在也没有任何问题，还记得这个吗？”
商鹿衍隐约有点儿印象，“记得。”
商鹿衍移开手机看眼。
邢南手机号，路冰声音。
没错。
“怎？”商鹿衍问。
“你气消没有啊？”
门上挂盏小灯，暖黄色光线洒下来，漂亮混血青年整个人都镀上层柔软光。
发现枝桠之间浸满夜色，隐约能窥见点星光。
电话那头路冰还在说：“如果没有，就放心点。”
“阿衍，真很对不起。”
挂电话，商鹿衍也没有遛狗心情。
慢吞吞地牵着萨摩耶往回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
路冰说：“让邢南伪装成另个买家去买转换剂，套几句话。”
“卖家说，转换剂可以用，但是喝次，换次，喝第二次，就会换回来。”
“阿衍，记得你脖子上有个小红痣，挺像omega腺体口，所以想问问你，你以前有没有分化过？”
商鹿衍没有直接回答，“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路冰说：“如果有，那你要小心点，因为上次去买时候，卖家还没提用次两次事情。”
路冰可怜地吸吸鼻子，“要是没消等会儿再打来。”
商鹿衍没辙，咬着烟轻笑声。
听他笑，路冰立刻精神，“阿衍，你是不是不生气？”
“不气对不对？”
想起那天老萧说路冰为等他被陈继骚扰，商鹿衍也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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