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刺,很不友好。
江舒亦压根没注意,他恐高,算好时间吃药,上飞机后不久药效发作,拉下遮光板睡路。
他离靳原两个位置远,正闭着眼睛,压抑恐高带来,生理性晕眩呕吐感。
中间学长在玩纸牌魔术,高个子问靳原,“闭幕式那会儿你跑哪去?刚结束就没看见人。”
靳原:“去趟书店。”
他表情略带茫然,靳原解释,“就是做作,简单明东西,非得搞得花里胡哨,矫情文艺范儿你懂吧?”
江舒亦仔细校对这几处,没出错,确实要增添描写才符合原文情境,他淡淡道:“但凡多看点书——”
很有技巧地欲言又止,“现在国内九年义务教育不学语文吗?”
靳原:???
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他都退让步没提hogan。
会现场。只是候机等得无聊才翻几页书,随口点评小说逻辑性弱,哪管它意识流不意识流。
望见江舒亦眼里溢出情绪,靳原联系起书店相遇,猜测他是Hogan脑残粉。
脑残粉沾不得。
靳原刚因为揍Samuel被柳老师警告少惹事,决定避免争执。他翻看书脊,扫眼译者,除名字,没其他任何信息,完美栽赃对象。
便说:“英文原著写得很好,说是翻译,叫A……Aysen这个,翻得有点问题。”
矮个子学长从高个子那抽张牌,记住花色大小,扔回去示意他继续
差点气笑,长这大,还是第次被讽刺没文化。
C大人都这幅吊样吗?开口闭口讽刺拉满,跟Samuel样欠。
他挑眼望向江舒亦,头顶忽地响起登机通知,坐他右侧学长睡得迷迷糊糊,拉他起身,“走走,终于上飞机。”
飞机直达,回江城十个小时左右。翌日七点多出机场,有校车来接,好巧不巧,靳原和江舒亦坐同辆车最后排。
飞机时不时颠簸,靳原晚没睡,他体质好,熬通宵跟玩儿似,后脑勺抵着窗,目光时不时掠过江舒亦。
江舒亦顿住,掀起眼皮,“什问题?”
靳原瞎诌,“总把简单句子复杂化,不够干净利落,有些词意思存在差距……”
这本译著刚得个文学翻译奖,虽小众,但在业界还算有口碑。再者搞创作,多少带点清高傲气,江舒亦压下心里不满,问他觉得哪页哪个地方有问题。
靳原随便指出几处,继续瞎诌,“比如这个词,这个成语和这个从句,翻译得很作。”
“作?”江舒亦迅速在脑海搜索这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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