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以前口气能骂十分钟。”程青山拧开瓶盖润喉,看靳原眼,“做事低调点,下次尽量敲闷棍。”
靳原就笑,“行。”
程青山吐槽主事领导,“打就打,他想给什交代,屁股不知道歪在哪里。”
今天放假,实验室提前收工,他妻子住院需要人看护,把靳原捞出来后,准备去医院。
学校给院士配司机,靳原也上车。
程青山点头示意,问他们具体情况。
听完,他看向靳原,骂道:“靳原你天不惹事就皮痒是吗?跨国斗殴可真行,说多少遍,友好交流友好交流,你直接把人脑袋摁进蛋糕。”
“解时之气,影响是两校情谊,丢人丢到外面去,能活百都会被你气得短命到九十九!”
“谁不知道你是学生,啊?就问你……”
劈头盖脸骂顿。
出实验室。
辅导员办公室,几个院领导坐排,面容严肃。
靳原站着,曲腿靠墙,他们说句,他就应句“是”,要就“对”。
态度诚恳得不得,仔细咂摸又不对味。
拳打在棉花上,女领导温和劝告,“面对种族歧视和辱国行为,逞口舌之快没用,你在学术领域碾压他,强国比用拳头更好。”
靳原大三下学期,被程青山push得提前写好毕业论文,趁去医院间隙,发初稿给他看。
程青山认真读完,抓不多灰白头发,“细节上漏洞百出,专业知识塌糊涂,连起来狗屁不通,看遍短命十年。你这样发出去不仅丢脸,更丢自己脸,你是来求学,要对自
女领导听得有点心疼靳原,“程老,您消消气,气坏身体不值当。”
“消不,这事来处理,靳原你给滚出来!”
女领导继续劝:“没多大事,再说情感上可以理解,小伙子……”
门砰地关上。
靳原出来时从办公室顺瓶矿泉水,递给程青山,“程老肺活量可以啊,骂三分钟不带喘气。”
靳原:“双管齐下。”
“你还顶嘴?”主事领导拍桌,“私人聚会闹事还好,国际活动性质就变,你不能忍忍?”
“是党员,”靳原正色道,“‘为保护国家利益,在切困难和危险时刻挺身而出,英勇斗争,不怕牺牲’是义务。”
“就你格局大,你马克思转世还是恩格斯转世?”主事领导呛他,随后锤定音,“这事多少得给C大个交代,也让你长长教训。”
几人刚要讨论处理结果,办公室门被敲响,程青山走进来。领导挨个起身,“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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