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有时候对周围环境感到迟钝。像浮在水面上滴油,水沸腾得冒泡,油至多温热。最近次较剧烈情绪波动,是在回国路上,被那个寸头混蛋气。
混进他地盘发号施令,又嘲笑他矫情文艺范儿,把纸牌弄进他衬衫,临下车还放话威胁他,说这事没完。
江舒亦想起那副混球表情,将烟摁灭。最好别在学校里碰到,再有下次,他绝对会把牌塞他嘴里。
他在窗边看夜色,烟点燃也不抽,夹在手里,切到和Hogan视频画面。
伦敦是白天,Hogan坚持手写习惯,拿着稿纸躺在地板上,哭诉自己在写人类文学历史上最烂坨狗屎。
江舒亦轻笑,提醒他降血压药记得吃。
Hogan颓丧地扔掉稿纸,吃完药,跟江舒亦闲聊。
江舒亦简单讲述回国经历,神色放松,“有个很棒室友,在A大生活应该会比想象中要好。”
Hogan替他高兴,“你现在状态不错,换个新环境也好,别太压抑自己。”
江舒亦他妈几个月前意外去世,相关事宜江舒亦手操办。Hogan陪全程,能体会到亲人离世后,江舒亦作为异乡人孤独感。
按部就班,生活得沉闷无趣。
压抑?似乎不止,江舒亦抖烟灰,找合适措辞,“情绪感知力好像在减弱。”
丧失感知力在人文艺术领域是非常可怕事。文学、音乐、绘画等专业,灵感来源于极强情感捕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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