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复返
程老。
他们像弹簧似分开，
坐站姿势诡异。程老眼神充满探究，不解地问：“你们刚才……”
“在闹着玩，”江舒亦迅速回神，从
你来
往，互不相让。
靳原从小就有退役军官教他练体能。高考后闲没事干，对野外生存起
兴趣，从此发不可收拾。大大二寒暑假，去密林沙漠参加荒野求生。
只带把匕首，实打实不含水分。
肩胛骨有道野狼抓疤，和颈后直线纹身相得益彰。
对付江舒亦，几乎是压倒性优势。
听这话，靳原变本加厉弯腰，前胸贴他后背，覆住他手，咔咔按鼠标，“不爽话就告诉程老，你和住不下去。”
程老在门口穿鞋，江舒亦面上无动于衷，反手掰靳原手指。
靳原“嘶”声。
门关，两人面对面对峙。
江舒亦穿睡衣色调偏暗，衬得脸白似玉，光影下冷色系叠加，有股凛然不可侵犯味道。
老师离婚八卦。”
鼠标移开，停在世界文明史，靳原又来，“别选。”
……
程老被靳原点评逗乐，见他们忙，善解人意地告辞，“那你们选课，先走。”
双双松口气，点头应好。
靳原抵着他腿，单手攥他手腕举到头顶，“可以，这
凶啊。”
江舒亦穿睡衣宽松，袖口滑到底，手臂紧绷着，线条紧致流畅。生起气来，改先前丧气淡漠，表情很灵动，“松手。”
靳原笑起来。
江舒亦无比后悔，没在这混蛋伪装成志愿者混进书店时报警让他蹲监狱。
门口倏地传出声响，紧接着开条缝，“没关好？怎敲就开。”
他想摸根烟冷静冷静，烟盒被按住。
“有点素质，公共场合不准抽烟，”靳原望着江舒亦，睡衣薄得透光，腰间轮廓若隐若现，逼近威胁道，“你这冷冰冰小脸，揍拳会哭得梨花带雨吧。这小腰，折就断吧。”
江舒亦深呼吸，“你可以试试。”
也不用找小树林，就在沙发上弄。
靳原把江舒亦摁倒在沙发，江舒亦猛地踹靳原，反身压住他，旋即又被靳原制住。
做戏做到底，靳原从背后拢着江舒亦，“选天文学概论和影视艺术鉴赏，老师不管，可以逃课，期末提交份报告就行。”
江舒亦照做。课选好，靳原盖上电脑，“有句话你忘说。”
“什？”江舒亦疑惑。
靳原凑他耳边，字顿复述，“很需要，谢谢靳原。”
离得近，温热呼吸清晰可闻，江舒亦用手肘撞他，压低声音，“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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